“呵!”
“哈!”
青铜大剑吃力的又斜劈出两剑,将巨石身上划出一个“米”字的痕迹,冉寒川后退两步,又再次举起剑来,剑尖直指“米”字中心。
深吸一口气,冉寒川全力以赴,一剑刺出,正中“米”字中心,只闻得“嗞嗞”的闷响传出,巨石身上以剑所刺中心向四周蔓延出无数道浅浅的裂纹。
一剑功成,冉寒川一鼓作气,手中大剑飞舞不断,将石上碎裂的部分劈的粉碎,不一会儿,就将巨石的正面削去了厚达半寸的一层。
一个时辰后,冉寒川仰面躺在地上喘着粗气,满脸通红,大汗淋漓,小小的胸脯剧烈的起伏着。那一丈大的巨石,则已化作遍地的小碎石。
在平日里,两个时辰的训练,如今一个时辰便已完成,纵使平日冉寒川留有余地来偷懒,现在也是严重超负,越过了自身的极限。而他仅十岁的年纪,这种极限后的痛苦令他难以忍受。
冉寒川只觉得自己胸口火一般的在烧,呼吸急促甚至头有点眩晕。这时,云行天走到他身旁,蹲下身子,两指并拢,点在了冉寒川胸口。顿时一股清凉柔和的感觉在冉寒川胸口滋生,深深地吐息了几次,冉寒川意识中的难受感渐渐消失,脑袋也清醒了过来。
云行天点了点头,道:“做得不错。”
冉寒川听闻,疲惫的小脸上露出了得意的笑容。
“明天开始,可以将这项训练的固定时间缩减到一个半时辰了。”
冉寒川得意的小脸一呆,惨叫一声,似乎都要哭出来了。
“好了,别在那郁闷。继续,不想吃饭了?”
“唔。。。。。。”
云来村前
陈老汉正埋着头卖力的锄田,大豆般的汗珠不停挥洒着。陈老汉抬头擦了擦头上的汗水,忽见镇外有三个黑色的影子向镇前走来。
近了,原是三个全身被黑袍笼罩的人。
那三人走到陈老汉面前,其中一人突然开口,发出嘶哑又刺耳的声音,吓了陈老汉一跳。
“老头,那座山有名吗?”
老汉眉头一皱,对这些客人的无礼明显感到不满,于是继续埋头锄田,随意对三人说:“云萧山!”
那开口之人听后,默不作声,忽然又问道:“那三上有人住吗?”
“当然有,一个孩子,一个看上去挺年轻的小伙。”
“呵!”三人中为首之人突然发出了一声冷笑,就像乌鸦在空旷的草原发出一声嘶鸣,把老汉手中的锄头都吓掉了。
陈老汉惊愕的抬起头向三人看去,却发现身前空无一人!
幻觉吗?老汉不由得想到。
“陈老。”一只手轻轻搭在老汉的肩头,似乎是个女人的声音。
“哟,王丫头啊。”陈老汉回头看去,原是一个中年妇女,正是村上的王寡妇。
“陈老,你怎么了?”王寡妇关心的问道。
“刚刚好像有三个人,可后来又不见了。”
“三个人?”王寡妇笑了笑,“陈老,我看您是累了吧。”说罢,王寡妇上前扶住老汉,往老汉的屋子走去,老汉边走边感叹:“人老咯,不中用了!”
王寡妇笑着摇头,又看了看高大的云萧山,扶着老汉缓缓走向屋子。
云萧山,山顶处
此时已至正午,云萧山顶处的云雾已经消散无踪,巍峨的山峰奇峰凸现,有一种锋锐的气势。
山顶空地上,云行天负手立于悬崖边,静静注视着空地中央的小身影。
冉寒川右手负剑,凝神定立,手中的剑已由青铜大剑换成了一柄两尺长,两指宽的小石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