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当然,鸡飞狗跳那是以后,咱们只说眼下。
眼下小猴儿费尽扒拉的把延珏扒了个干净,三两下就直剩了亵裤,贴着不到一头的距离,那鼻尖儿里直往上窜一股子清香味儿。
小猴儿狗似的在‘白玉面板’上闻来闻去,清香味儿钻的他直噤噤鼻子。
他大爷的,一大老爷们儿还他妈带香味儿的。
石猴子心里一阵反感,差点儿没把胃里的鸡都吐他身上。
对,鸡!
一股子从胃反上来的恶心味儿,忽的提醒小猴儿——
对,鸡!
他逼她吃了一肚子的鸡!
那才刚的忿恨再度窜出来,石猴子胸口郁气上涌,一不做,二不休,起身拿一个茶盏,去那炕几上的汤鸡碗里粗鲁的捞了一碗。
然后疾步回来,二话不说就掐住了那主儿直挺的鼻子,待那主儿嘴一张开,她野蛮的把那鸡汤倒下去。
眼看那主儿一口口呛下去,石猴子笑的牙都刺挠还不觉得解恨。
如此反复,四五次,直到那主儿咽不下去,呛的吐了满嘴,石猴子才胡乱的擦了擦。
然后瞄了眼那转了小半圈儿的洋钟,利索的跨过那主儿就骨碌到床里头,开始脱衣服。
连脱带扯。
不一会儿就把自个儿扒成了白萝卜,一件儿布丝儿都没留。
接着她躺倒延珏身边儿,瘪足了全身的劲儿,一脚朝他屁股使劲儿点过去。
库咚——
“啊!”
坠地声儿和女人尖叫声同时响起。
不下片刻,以于得水和谷子为首的一行奴才急忙进屋,只瞧这眼前这一幕,无一不惊!
“呦喂,主子这是怎么了啊!”于得水慌里慌张的扶起地上那光不出溜只剩一个亵裤的半昏迷的主子,惊的失声。
只见那抓着被子裹着自个儿的石猴子难得一脸惊吓,好半晌才说道,“我哪知道!吃了两口鸡,介人说扑就扑上来,才……”石猴子顿顿,脸一红,斥道,“就掉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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呃,我说了么?我这月15号入v。
啥也不求,独孤求看。
不爱看不用给我面子,不用订,直接叉,哈哈。
不过如果有快感,记得说出来。
俺只希望俺用心写,姐们儿们用心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