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那时就这样站在地板上蹲在她的面前,平静的夜晚,她的上眼皮很是安稳地瞌着,她的眼睫毛很长,被不知何处的光线照着打在了她的脸上。
最后他还是试图叫醒她,只是轻轻地拍了拍的手臂,因为空调的温度较低,她的手臂微凉。
大概是因为处于深度睡眠中,赵思言那般轻柔的动作是根本叫不醒她的。亦或者是赵思言根本不想她醒过来。
他也不知道。
最后自己还是心辕马意地躺在了另外一侧,同样在床沿那,心里犹如千万团丝线打结一般的混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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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凌晨的回忆像画卷一样铺在他的脑海中,想停却停不下来。
赵思言叹了口气,想着她真的是有些太不设防了,假如对象是其他人,她照样也能做出这样的事来。
刚刚醒来之时他去楼下买了备用牙刷,比翟秋奕更早起床的他现下只坐在客厅那等着她和施歌出来吃早餐。
施歌被翟秋奕拍着大腿叫醒了,“起床吃早餐了。”
一夜过后,施歌的意识已经清醒过来,昨天晚上的回忆慢慢恢复。
好在只是浅浅的醉了过去,她容易喝醉但是好在不会随时发酒疯。
翟秋奕在洗脸,施歌正挤着牙膏刷牙。口中喊着泡沫的她还斜着眼睛笑眯眯地看着翟秋奕。
“你这回是捡了个田螺男人了。”
她说的话并不清晰,但是翟秋奕听到了,只是没明白她的意思。
“什么田螺啊?”
自己一说出口才反应过来田螺姑娘的故事。
她皱着眉佯装生气地瞪了一眼施歌,“人家还在外面等你洗漱完吃早餐呢,你还好意思在打趣人家。”
施歌吐掉了牙膏泡沫,刷完牙后还覆在她耳旁说:“结婚多久哈,你那么快就吃里扒外了,帮人家说话哈,重色轻友啧啧。”
两人在打打闹闹下洗漱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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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饭过后,赵思言也准备收拾着东西回家了。
翟秋奕站在沙发旁边收拾一下茶几上的残留,才发现自己周五看鬼片的那个晚上,洗衣服的时候将对戒掏出来随意地放在了客厅的茶几上。
她不太好意思地看了一眼赵思言,他双手自然地垂落在身边,而他的戒指还安安稳稳地戴在那骨节分明的手上。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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