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直面尴尬和等会直面尴尬中选择了前者,抬下巴问道:“你确定?”
程茉顺着他的视线向下看去。
!!
一推他的肩膀:“不是这个啊!变态!”
然后脸不红心不跳地把粉色蕾丝内衣藏到了身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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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琛站到阳台上,竟也没置喙晾衣杆的高度。
按部就班地接过程茉递过来的衣架,一个又一个地挂着。
好像不管干什么,只要让他有个事做就行。
“我发现,从这里可以看见你家阳台诶!”程茉一边观赏陈琛晾衣,一边往外看。
陈琛侧头撩眼,简声应下。
不光能看到,还能听到。
等陈琛这个免费劳动力挂完所有衣服。
程茉赶他先去客厅。
再默默地把一直背在身后粉色小蕾丝挂到了晾衣杆上。
她回想着男生穿着衬衫挂衣服的样子。
竟然会觉得意外的居家?
又有点暴殄天物。
从阳台出来。
陈琛正斜倚着落地花瓶旁边的墙,姿态闲散,眉目如星,清隽淡薄。
程茉一怔,默念清心寡欲咒:想想他的智商,不就是两个花瓶两个花瓶两个花瓶两个花瓶嘛。
陈花瓶似乎对同类格外有兴致。
白衬衫被挽起至小臂。
最上面的扣子松着。
露出一截明显精致的锁骨。
他搭起胳膊,修长如玉的手捻起一根花枝,在指间轻轻揉搓转动着。
又缓缓地拉到唇边。
像含着那小簇浅粉色的凌霄花一样。
再到鼻间,轻嗅。
随后礼貌地评价道:“不如远观。”
你考虑过花的感受吗,程茉小声嘟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