卧瓜锤乃是他本命法器,器重质硬,是谁?
半空几人御剑轻落,为首青年身着绕凤白衣,头悬银翅发冠,琥珀瞳眸漠然瞥来:“曹山青。”
被叫出真名的曹仙师一脸凝重,悄悄捏起逃离诀,瞳孔一缩:“凤鸣宗的人?不知为何毁我法器?”
男子身后出来一人,拎着一名奄奄一息的堕妖扔向曹山青:“豢养堕妖,曹山青,找的就是你!”
曹山青未来得及施展神通就被逮住了。
“绑起来,带回宗内。”
“是,小师叔。”
宴赊月眸光扫过巷内,被银光一晃,遂上前几步。
一柄花纹只蜿蜒镜边十分五六的奇特镜子,微微闪光。
宴赊月拾起拿镜子,正要细细查看,不过三拳宽的镜面,冲出一人,银镜飞出他手,旋转着变大向他罩来。
其余弟子困住曹山青,听见声响回头一看,大惊:“小师叔!”
“啊!”“当啷。”
眨眼间,长剑刃边如泛雪浪,贴到了陈最脖间脆弱的皮肤上。
陈最余光瞄到了被困的曹山青,一阵无语。
躲入镜中后她查看了一番伤势,再一抬头镜前换了人,她便认为那是紫袍人的同伙,想也没想发了攻击。
这下好了,说不定被当成紫袍人的同伙了。
“何人?”
冷淡嗓音同凿冰般从头上落下,陈最打好腹稿,抬头怔愣一瞬。
无他,只因此人眼含千千星芒坠人间,好看至极。
肤同白玉,让陈最下意识和自己乔装前的皮肤比了比。
曹山青脸色青黑不明,阴狠看了眼陈最:“哈,你们要把我关进凤鸣宗?这人是同我一起共事的,把他也带走!”
嗬!这个紫袍倒霉蛋儿!
“谁跟你一伙儿,分明是你……”
剑刃入肉三分,陈最登时住了口,方才的旖旎心思化作冷汗流过鼻尖。
宴赊月淡淡开口:“要么说,要么死,自己选。”
这些居然是凤鸣宗的人!陈最轻咽口水,真真感觉惹上了大麻烦。
颈间力道又是一重,她闭眼向前一扑,在宴赊月月华衣摆留下两道黑手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