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属沉默的看着周翰接过冰糖葫芦就要走,同样作为一个alpha,周翰身上那股浓浓的信息素味儿简直熏到他不想和他共处一地。“周总,”下属有些揶揄道,“您什么时候和个oga搞上了?”“”周翰知道该来的跑不了,于是也坐下来,大大方方的说,“很早之前。”“有多早?”“是他救了我。”“”下属默了默,点了一支烟,周翰见状也点了一支,一直到快抽完周翰才说了句话,“你放心,我的目标一直很清楚。”“我分的清轻重缓急。”下属笑了笑,“那可不一定。”毕竟轻与重,什么为轻,什么为重,好像这一刻你分清了,下一刻却发现并不是那么回事,所谓世事难料无情,大抵不过如此。周翰严肃了面容,“这不是我想不想能不能的问题我必须分的清,我一直都知道。”下属默然,事实的确如此,老天无情,他只希望周翰能如愿以偿,不留遗憾。只是这八个字想来轻巧,到头来,却往往发现一切皆不过是竹篮打水一场空罢了。下属看着周翰的背影,叹了一口气,觉得自己似乎是做了一次恶人。周翰回去的时候天空落下了长市新年的第一场雪,雪细密而无声的下着,落下的雪花打湿了周翰的肩头,幸而冰糖葫芦外面还有一层纸袋,周翰索性把它放入怀里,而后加快步伐回那个小小的租屋去。楼梯声控灯因为周翰脚步太轻而没有反应,于是他只好摸黑开了门,一开门就听见许幼嘟囔些什么,于是拉了灯绳,眼前的一幕简直要周翰停止呼吸。许幼应该已经睡够了,他此时就在床上,但是并没有盖被子。床上铺满了周翰平时穿的衣物,许幼用它们做了个不太像巢穴的“巢”,乖乖的躺在里面,因为方向做的不太好还有两只脚丫搭在床边,调皮的伸展蜷缩——因为他正一边嗅着alpha的一件衣服,同时拿另一件衣服行蹭着自己支楞起来的小鸡巴。周翰走近了oga也没有发觉,只是继续满足自己,周翰听得他嘴里一直念叨,仔细去听,实在是“老公好舒服”“嗯啊啊啊啊进来啊”“王八蛋不见了,周翰王八蛋”矛盾又诱人,叫周翰几乎不能自己。这其实是出于发情期的oga的正常表现,当自己的alpha消失时他们会通过筑巢行为来带给自己心安。筑巢的材料往往是alpha的衣物等沾染有大量他们的信息素的物品。并且会想办法自行消除解决一波又一波的热潮,甚至有条件的还会借助正规厂家生产的oga专用按摩棒,尺寸形状定制随心所欲,甚至alpha还可以在里面存储自己的信息素提取液,帮助自己的oga在自己不在时先行满足解决。可周翰就是见不得许幼自己玩自己的,好像很难理解,但是周翰就是幼稚又固执的希望许幼的所有情欲都交由自己掌控。最后周翰搞的几乎很难收场——他们从床上一路做到了门板后面,直到oga暂时再也射不出什么——甚至还尿了出来——才停下,这可比白天的不温柔多了,热潮消去后,许幼气的不想理周翰,叫周翰给他清洗后就抱着那团衣物不肯理alpha。alpha自知理亏,便小声去哄人。“对不起,老婆不气了,嗯?”“以后一定轻轻的都听你的,好不好?”“没有以后!你做梦!”alpha皱眉,忽然想起什么,“做梦啊,那我买的冰糖葫芦给谁好啊”oga没动静,半天周翰一看,哟,人委屈的窝在被子里哭呢,于是赶忙把许幼捞出来,“怎么了?不哭不哭,嗯?”许幼抽抽嗒嗒道,“你,你说怎么了你说,你还想把糖葫芦给谁”周翰无奈的笑了笑,“只给你,只给我老婆,好不好?”“好吧。”许幼吃起冰糖葫芦来就又变得高兴了,alpha从来不知道发情期的oga竟如此可爱,像个小孩。他又想起最开始那段时间,许幼坚强到令他不可思议,一个人操劳家务,还养了自己这么个无业游民,真是周翰忍不住又亲了亲许幼,闹的许幼脸上也有了点冰糖葫芦渣,许幼皱眉瞪了瞪周翰,这alpha真是该死的烦人。许幼心里悄悄的想,今晚他可不要理周翰了。这厢alpha并不知道他今晚被剥夺了暖床陪睡的权力,还喜滋滋的看着许幼小口吃糖葫芦,觉得他因为山楂而被酸到微微皱起来的表情十分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