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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第2页）

&ldo;这是什么冯&iddot;龙根的信件?活见鬼!&rdo;彼得激动地说，&ldo;我到这儿来为了冯&iddot;龙根的信件。&rdo;

&ldo;我只知道冯&iddot;龙根的信件是个暗语，谁说出这句话，谁就领取1000马克。&rdo;

&ldo;不，&rdo;彼得毅然决然地说，&ldo;一定搞错了。我现在先把1000马克还给你，让我考虑考虑再说，过一会儿我再来。&rdo;

&ldo;最迟到下午一点，再迟就领不到钱了。&rdo;

彼得和多丽丝一起离开了银行。

&ldo;一定有什么地方不对头，肯定有什么不对头。&rdo;彼得喃喃地自言自语。

&ldo;可能是：谁领取1000马克，谁就被淘汰。要么领取1000马克，要么领取新的题目。可能是这样吧，彼得?&rdo;

&ldo;要么领取1000马克，要么领取新的题目。对，多丽丝，可能是这么回事。只是我们到哪儿去领取新的题目呢?&rdo;

他们并肩向前走着，多丽丝没有发觉彼得已经挽住了她的手臂。突然，她停住了脚步。&ldo;彼得!彼得!&rdo;她若有所悟地说，&ldo;瞧那儿!&rdo;彼得不理解地朝多丽丝指的方向看去。那是街心花园，绿茵茵的草地，喷池的水在空中飞舞跳跃。草地上有几张长凳，周围是一簇簇灌木丛，浅绿色的叶子在中午的阳光下熠熠闪光。这里十分宁静。有个老人孤独地坐在一张长凳上，正在埋头读报。多丽丝说：&ldo;银行和长凳在德文里是同一个词，到伦巴赫大街的银行，应是到伦巴赫大街的长凳，你现在懂了吧?&rdo;

彼得用手轻轻地敲了一下额头：&ldo;哦，我懂了。有些人在商业银行里领取钱，有些人在花园的长凳那儿领取新的题目。人们可以自行作出选择。但愿你说的是对的。&rdo;他们走到长凳那儿，老先生抬起了头。

&ldo;请原谅，&rdo;彼得说，&ldo;请允许我问一下，你有冯&iddot;龙根的信件吗?&rdo;

此刻，他想：要是他弄错了，这老先生会说什么呢?可是，这位老先生对这个奇怪的问题一点也不感到奇怪，他要求把题目纸给他。

彼得把第4道题的题目纸递给了老先生，拿到了装有新题目的信封。

02

校长弗罗魏因在他的办公室里接待了来访的格拉恩。&ldo;你为找我，警长先生，是为了悬赏征答竞赛的事吧?&rdo;

格拉恩惊奇地看着弗罗魏因。

&ldo;是的，&rdo;格拉恩回答说，&ldo;先谈第一个问题。这次悬赏征答竞赛的意义是什么?想达到什么目的?&rdo;

&ldo;找到冯&iddot;龙根财产的继承人。&rdo;

&ldo;谢谢，&rdo;格拉恩冷冷地说，&ldo;就我所知，这一点是清楚的。&rdo;

&ldo;请原谅，警长先生。&rdo;弗罗魏因作了个有礼貌的手势。&ldo;我想，你现在会提一些专门的问题，然而我能告诉你的仅仅是我所知道的事。我承认，我知道的无非就是每个参赛者在报上刊登的竞赛启事中所看到的东西，除此之外我什么也不知道。&rdo;

&ldo;你知道得并不多……这真令人惊讶。教授生前从未提过此事吗?&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