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一张背单词的截图,上头写着单日背诵量——一百五十。
基本上每天,许愿都会发这种背单词截图过来,当作打卡,谢惊休也就跟着。
他蓦地想起,今天他的单词,一个都还没有背。
很难跟对面那位学搭交代。
谢惊休莫名有点想笑,指尖一点,打开了背单词软件。
身侧有人靠过来,谢惊休抬了下眼,那人巧笑嫣兮,亮出微信二维码,开了口:“你是刚上台唱歌那个吧?能加个联系方式吗?”
谢惊休盯着手机屏幕,眼都不带眨一下,答得利落:“有女朋友。”
那人瞅他,半信半疑地试探:“不是为了故意推脱才编的瞎话吧?”
fatuate,形容词,着迷的。
谢惊休指尖划过屏幕,闻言瞥她一眼,蓦地用气声哼出一声笑,他亮出自己手机屏幕,似笑非笑:“正被她监督着背单词呢。”
第19章水课
许愿跟陈蕉两个人交了辩协的会费,正式成为辩协成员。没隔几天,辩协发布了新生杯报名表以及赛制——奥瑞冈。
题目是——中国大陆应不应该大幅开放房地产限制?
陈蕉隐隐觉得“奥瑞冈”这个名字耳熟,想了半天也没想起来在哪里听过,干脆放弃思索,扭头问许愿:“那个新生杯你参加吗?”
许愿刚填完报名表:“参加。”
陈蕉点点头,低头点开报名表:“那我也参加好了。”
队伍是自由分配,很可惜这次她和陈蕉没有分到一组,许愿上下翻了翻参赛队伍名单,蓦地瞧见一个熟悉的名字,目光一顿。
谢惊休。
许愿盯着名单沉默两秒。
她觉得陈蕉嘴里的谢惊休总是不太准确,比如她觉得谢惊休其实人挺好,比如她觉得他还挺喜欢搞辩论的。
奥瑞冈赛制比起传统辩论更难更复杂些,因此赛事手册上允许每一支队伍找一位资历老的学姐学长当教练带队。
许愿问了另外两个队员,大家和学姐学长都不熟,对于教练这事没什么人选。但选择不要教练,对从未真正打过奥瑞冈的他们而言,无疑是难上加难。
微信好友列表里,也就一个李立唯是辩协的老人。她犹豫好久,还是给李立唯发了微信。h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