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向雾切说。
她的脸仍然没什么血色,她的眼神仍然不知道在思索什么,她就这样一直凝视着大厅的墙壁。
&ldo;你没事吧?&rdo;
&ldo;嗯。&rdo;
&ldo;带了换洗衣服吗?&rdo;
&ldo;一个星期不换衣服也没问题。&rdo;
&ldo;不,我觉得你还是把这当做问题比较好……&rdo;
我早就预料到可能会有这种事,所以带了一套换洗衣服来。因为我在杂志上看到天狼星天文台的照片时,就想到在面试的过程中,可能要在这里过夜。现在也的确如此。
跟犬塚说的一样,说不定比耐心也是面试的内容呢。
&ldo;你要用哪个房间?要是害怕的话,跟我一起也可以的。&rdo;
我问道,雾切像是有些犹豫,比较了一下两扇门,指了指其中一扇。
&ldo;哇,真是巧,我也想选那一个的。那就只能一起用咯。&rdo;
我这样一说,雾切皱起了眉头,将视线转回到我身上。
&ldo;假的啦,开玩笑的。我选剩下的那个房间。&rdo;
雾切默默无语地转过身背对着我,进入了房间。她是不是生气了?
我走进了剩下的第五个房间。
床上的床单被掀了起来,浴室的门也还开着。应该是犬塚或者是网野在调查过房间之后也没收拾,就这样走了吧。我叹了口气,把床重新铺好,把背包丢在上面。
我看了看窗外,外面仍然是一片白色的黑暗。
雪到底什么时候才会停呢。要是……到了早上暴风雪变得更猛烈的话,说不定就不只是在这里过个一两夜的问题了。
我突然有些担心起来,察看了一下冰箱。
里面果然摆着果汁和啤酒。
没有食物。
我开始觉得这个事实是个非常大的问题了。
恐怕这栋建筑物里也没有储备任何食物。如果我们因暴风雪要在这里滞留好几天的话,那我们不是很快就会饿死了吗。
我看了看背包里面。里面放了一袋巧克力点心和糖果,那是我拿来当零食吃的。
光靠水和这些东西到底能撑几天呢……
也许我们现在身处的状况,要比我们想象的严峻许多。
我坐在床上苦恼了好一会儿。可能是因为没有撑伞冒着雪走了一段路的缘故,我的意识有点模糊。竟然在这种情况下发烧,这可不是好玩的。
我在床上躺下来,注视着天花板。
我从口袋里取出手机看了一下。
没有信号。
我非常自然地接受了这几个字。侦探们集中在被雪封住的建筑物里,在这种时候手机怎么可能打得通呢。
神秘的委托信……那到底是怎么回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