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洗干净的六月,在被留影机拍下的每个角度都很是绝美,连负责拍照的摄影师在每拍完一张后,差点以为自己正是在给人偶模特拍写真,而不是在拍一个犯人。
&esp;&esp;所幸,梅洛彼得堡的所有囚犯都不规定剪头发,但要把她蓝灰长发全部拢起来,绑成低马尾,以方便干活。
&esp;&esp;即使绑着最丑的发型,穿着最丑的囚服,她还是漂亮到闪闪发光,让人觉得她不该属于这个阴暗的地方。
&esp;&esp;而更应该待在地面上,穿着华贵的小裙子,待在上层亮堂的舞台中央。
&esp;&esp;“好可惜的女孩子,年纪还那么小,究竟犯了什么罪?”摄影师忍不住问负责看管六月的女狱长梅卢西亚。
&esp;&esp;六月刚好到了可以处以刑罚的年龄,梅卢西亚看到资料上关于六月的“出生日期”写着:十二月二十二。
&esp;&esp;今天是一月初,看来她才刚刚过完生日没多久。
&esp;&esp;因这点,梅卢西亚也突然觉得可惜至极。
&esp;&esp;不然,按照枫丹的未成年人保护法,此次盗窃她最多被说教一顿就可以送回家,结果现在被判了三个月的牢狱之灾。
&esp;&esp;可惜归可惜,梅卢西亚有权保密,摄影师不该过问这些,但出于同对六月的怜惜之情,就多说了两句:“是盗窃未遂,其他的你没必要过问了。”
&esp;&esp;摄影师叹一口气,摇摇头:“唉……”
&esp;&esp;摄影师想起了自己失踪多年的女儿,也跟六月差不多大,不禁伤感起来。
&esp;&esp;六月不属于耐看型。
&esp;&esp;她就像玩具店的镇店娃娃,疯狂试探
&esp;&esp;一个多月过去了,六月每天勤勤恳恳地在暗无天日的梅洛彼得堡拧螺丝,原本白嫩的小手都起了厚厚的茧子。
&esp;&esp;苦是苦了点,但安安静静地环境让她忘记了先前的烦恼,能够全身心地投入到精益求精的事业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