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原来杀人也不难哈哈哈哈&rdo;
长欢双眼血红,已入丧心病狂的地步,她打滚的站起身,用脚踩着韩婕妤的上半身,可攥着白绫的手却不断往上扥!
拼尽浑身力气!
韩婕妤脑袋抬得极高!
&ldo;韩惠!你今日之死!便是成了我!&rdo;
长欢尖叫着,只听嘎吱一声细响,她蓦然停手,韩婕妤的身子也顺势往旁边滚了滚,黑朦中,那人身首的位置极其诡异。
被活活勒死了。
长欢扔下白绫子,气喘吁吁的看着她,然后借着月光打量着自己的手,发现掌心也被那白绫勒出了淤青,却狠狠的攥了攥拳。
微咽口水,她俯身捡起从韩婕妤怀里掉出来的一个纸包,打开来却发现里面都是粉末,一股刺鼻的药味扑面而来。
正是陆誉当日弄来的药。
长欢自然不知道那是什么,只觉得不简单,便包好收起来,抚了一下零散纷乱的发髻,发现方才扭打间丢了个玉钗子。
不过她思忖片刻,却径直出去了。
一路出了那院门,惊醒了望云,那人见长欢如此狼狈,但是面含嗜血微笑,她虽然担忧,却知道韩婕妤已经死了。
&ldo;公主,您没事吧?&rdo;
杀完人的长欢看上去心情很是不错,好容易喘匀乎了气,打量了一下长街路口,这才带着望云往断月楼的方向走。
望云跟在身后,发现长欢头上少了一个玉钗子,心头一跳:&ldo;公主,您头上的玉钗子怎么少了一个?会不会是掉在随安堂了?&rdo;
长欢也不回头,淡淡道:&ldo;掉就掉吧。&rdo;
望云不安道:&ldo;这可不行啊,若是被皇上得知是您杀了韩婕妤,这可如何是好啊。&rdo;踌躇停住,&ldo;还是奴婢回去找一找吧。&rdo;
长欢闻言侧身,似笑非笑道:&ldo;韩惠被我勒断了脖子,死不瞑目,你有胆子回去找玉钗子吗?&rdo;
望云脸色微白,没敢说话。
&ldo;不过是一个钗子而已。&rdo;
长欢转身继续道:&ldo;我还巴不得父皇知道呢。&rdo;
望云不解:&ldo;公主这是何意?&rdo;
长欢平静道:&ldo;韩惠一连克死两位皇子,父皇必定恨极,只是碍于她广邳娘家的面子不好下手,久而久之成了心病,但今夜我用白绫勒杀了她,便是了结了父皇的心病,那个玉钗子放在那里,就是想让父皇知道,这个明面不能表的功劳,是我的。&rdo;
望云猛地打了个寒噤:&ldo;可是成王殿下已经&rdo;
&ldo;无妨。&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