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痛么?&rdo;金叵罗一手托着脑门,好整以暇地看着他痛苦的模样。
见他这副兴灾乐祸的神情,陆一鸣神色微凉,他慢慢站起来,说道:&ldo;算不上多痛。&rdo;说时迟那时快,他抬起左腿朝金叵罗膝盖上方的位置卯足了力气就是一脚,踹出一声骨|肉|相击的闷响。
旋即咧嘴笑了:&ldo;大约也就这么痛吧。&rdo;
笑容刚绽开,就察觉到有什么温热的东西缠在了脚腂上。
低头,金叵罗的右手已经轻轻握住了自己的左脚腂。
暗暗一惊,以为要被愤怒地拽倒的那一瞬,金叵罗却用大拇指在他腂关节外侧轻轻摩挲起来,像在摩挲一块刚刚雕琢完成的汉白玉般轻柔而满怀眷恋,牵起带着热度的微痒。
&ldo;前天晚上要死要活,现在看起来倒是活蹦乱跳。&rdo;
&ldo;什么前天晚上?我早不记得了。&rdo;
陆一鸣一阵恶寒,压着火气装傻充愣地应了一句,悚地把脚抽出来,径直跳下了床穿鞋。
正好陈姐在门外叫他,他赶紧应声走了出去。
金叵罗漫不经心地翻了个身仰躺在榻上。
陆一鸣刚才若是好好说话,他自然就把咒法给解了。
现在……
金叵罗嘴角勾起盛满恶趣味的笑意。
好啊,我看你能忍到什么时候。
第68章种马
一大清早就被陈姐请来的黄先生为赵玉贞细心检查完毕,淡淡地说道:&ldo;应当是没什么大碍。&rdo;
&ldo;黄先生,那她怎么还没醒?&rdo;陈姐有些担心地问道。
床榻上的赵玉贞面色红润,气息均匀,只是双目紧闭,任人怎么呼唤都没有要醒来的迹象。
&ldo;估计身娇体弱,昨天又失了气血,所以可能会比常人多睡几天。&rdo;
&ldo;哦哦!&rdo;陈姐一颗悬着的心稍稍落地,谢过黄先生,转头让陆一鸣给赵玉贞喂点米汤。
陆一鸣满脸的拒绝:&ldo;……我手痛。昨天摔的。&rdo;
&ldo;那你良心怎么不痛?&rdo;陈姐吊起眉梢,叉着腰数落了他一顿,索性自己拿起碗喂起了人。
陆一鸣眼见那黄先生出了丁家直接拐回隔壁黄大伯家,偷偷问丁大婶:&ldo;黄先生这么年轻,儿子多大了?&rdo;
&ldo;哎哟,没问过。&rdo;丁大婶想了想,&ldo;有次见黄先生抱着那孩子,我也没瞧见正脸,但那娃娃还在襁褓之中,估摸着不到一岁吧。&rdo;
不到一岁……尚在襁褓?
陆一鸣越想越觉得不对劲,昨天他乍见郑清河时,因为时过境迁,对案子的详情记得也不是十分清楚,只记得王秀莲的尸体最后被发现的现场十分血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