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闭嘴,什么事都不过脑子随口一说,什么复发?许澈你记住啊,你身上有你哥的骨髓,还有我的血,你要复发了对得起谁?”
“嗯,我不能复发,我要好好活着,我要陪你。”许澈吸着鼻子。
并没有哄好,龙彦达心里的坎儿没过去。
这天住在病房里的最后一个晚上,照例是龙彦达打水帮许澈擦身子。
许澈光溜溜地大字型躺在床上,龙彦达没眼看,多少次他都没眼看。说是没眼看吧,眼角的余光又不自主地去瞄。
“我是不是太瘦了?宝贝。”许澈按着自己凸出来的髋关节,“我变丑了,你不要偷看我。”
龙彦达一个毛巾甩过去,“那你就把衣服穿好。”
“不穿。”许澈攥着龙彦达的手腕,往一个地方放,“这儿没瘦,要不要试试?宝贝,好久没试了,他也想你了。”
“哎,你病着呢,病着还不老实?”坚硬的东西烫着手,一抹红晕顺着龙彦达的耳垂往上漫开。
“试试嘛,”许澈去亲他的耳垂,“试试还能不能用。”
“你……”龙彦达被吻住,唇舌交缠,闷闷地哼着。
许澈从枕头下面摸出一盒套子,塞到龙彦达手里,“帮我戴。”
“你怎么有这个?从哪儿弄的?”龙彦达看到套子清醒了,皱眉捏着那个小盒子,怎么病房里还有这玩意。
“我找李元庆要的,医院多的是这玩意。”许澈把龙彦达往下一拉,抱在怀里。
龙彦达这会儿总算明白了,李元庆说的“住这里干什么都不方便”是个什么意思?在脸皮厚这方面,没谁比得过许澈,他自叹不如。
“李元庆要你好好休息。”龙彦达红着脸,推开抱着他的人。
“他还要我适量运动呢,你没听见?”
“哎,你等一下,你能不能有个病人的样子?”
“病人个p,我明天就出院了。”许澈翻身压住他,钳住龙彦达的两个手腕,给他压在头顶上。
龙彦达想挣脱,又不想,吃了几个月斋的不只是许澈一个人。想使劲,又顾忌着许澈刚刚痊愈的身体,半推半就之间眼尾唇角又红又湿,像颤颤巍巍绽放在晨露里的粉色花朵。
许澈修长的手指,一颗一颗地解开他的衬衫纽扣,慢慢掀开,打开了一个精致曼妙的礼品盒,“你不想吗?宝贝,这么多天了。”
“不想。”龙彦达声音里透着委屈。
“真的?”许澈垂着眼睛,覆首盖了上去
“你呜”龙彦达除了闭上眼睛,手指紧紧扣住许澈的肩膀。
两个人脸上不知道是汗水还是眼泪,滴滴哒哒,先是细雨滴落,后来渐渐连成了线,千万条丝缕细线缠绕包裹,一片狼藉
作者有话要说:
既然你们都说没有完,可是我大概是有点啰嗦了,求婚居然还没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