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止寒神情淡漠地看着楚思鱼,倒是看出来了那么点幸福的意味。
“你说,李寄凝知道他爹丧心病狂做着一切是为了她的母亲吗?”楚思鱼咬着勺子,突然想到了这个问题。
“不知道,不过你提醒我了,我现在还有事情要做。”温止寒生了正护腕,琥珀色的瞳仁里流露出些天真的残忍来。
“什么?”
温止寒食指抵在唇上,“嘘。”然后他就利落地起身,却卡住了壳,“算了你快喝。”
楚思鱼:“什么啊?”
酷酷的温止寒不解释,耐着性子陪着楚思鱼坐在厨房里。
厨房的窗户和大门都大开着,屋子里的烛火吸引了飞蛾。
楚思鱼看着它围着烛火飞,想接触又不敢,被烫到后飞得远些了,没过没过多久又再次飞回来,围着烛火身边不肯离开。
楚思鱼意有所指:“这飞蛾好惨。”
“惨吗?”温止寒歪了头,手撑着脸淡无所谓道:“只是生物本能而已,而且只要这盏灯灭了,它还会去找别的灯。”
这句话让楚思鱼灵光一闪,她把温止寒和她相遇后的经历都细细的回想了一遍,终于理出来了一个思路——温止寒这人好像真的没什么安全感。
“那如果,这只飞蛾只喜欢这盏灯呢?”楚思鱼目光炯炯地盯着飞蛾,好像她真的只是提了飞蛾而已。
不料温止寒不按常理出牌,他直接熄灭了蜡烛,飞蛾循着月色飞出去了。
挑了挑眉,温止寒道:“不存在什么‘只’,看清了吗?”
楚思鱼目瞪口呆,她是万万没想到还有这种操作,气的脑壳痛,辣鸡直男。
而温止寒想的是之前楚思鱼喜欢徐清然的事,因着那层乌龙,他对楚思鱼口中说的喜欢啊爱啊格外敏感。
两个人各怀心事,在黑暗里大眼瞪小眼。
良久,温止寒问道:“吃完了吗?我还有事。”
“没,你自己去!”楚思鱼没好气的回答,她现在还气着呢,温止寒居然没看出来。
温止寒依言又等了一小会儿,见她不饿了,提溜着楚思鱼直接走了”
楚思鱼:“……提溜我就那么顺手吗?”
温止寒心情不错,话里也藏着笑意,“停顺手的,你可以试试。”
气哦!楚思鱼气呼呼,心想她如果是一只河豚的话现在一定气炸了。
温止寒的手指依次敲在桌上,“考虑清楚了吗?”
“止寒别闹的这么僵。”徐清然打着哈哈,想以一个委婉地方式解决这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