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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第1页）

&esp;&esp;梁慎言半个身子都进了门，听到后一怔，没有太惊讶，更别说不好意思，只是说：“那么明显？”

&esp;&esp;程殊没看到想看的表情，撇了撇嘴，“标签印都还在上面，还有，太新了。”

&esp;&esp;他家的碗，哪有新的。

&esp;&esp;基本都是他爸妈结婚，他满月那会儿办酒买的。

&esp;&esp;“原来是这样。”梁慎言想了想，“懂了。”

&esp;&esp;上回程殊懂了，这回他没懂。

&esp;&esp;这是准备下次摔碗，买新碗会记得做旧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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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其实程殊很少主动打架，他对这种暴力活动没什么兴趣，从小就没有。

&esp;&esp;但他不招惹别人，也架不住其他人喜欢来找事。

&esp;&esp;从他上小学开始，已经记不清有多少拨人找他的麻烦。

&esp;&esp;初中前他还没长个，瘦瘦小小的，就显得更好欺负。那会儿他还会回家告诉程三顺，谁谁谁今天又说他没妈，是野种。

&esp;&esp;小孩总会下意识地寻找大人作为倚靠，他也不例外，心里盼着有天程三顺去学校给他出头。

&esp;&esp;然而每次程三顺听完就发脾气，喝酒、抽烟，搞得一屋子乌烟瘴气。

&esp;&esp;渐渐的，程殊就不再跟程三顺说，被找茬的时候，吃亏越来越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