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泽文啧啧:“他醉得走不动路,嘴里一直芊芊倩倩的,表哥人前装斯文,私下3·p都来的。”“不过这两处房子都挺好,以后和我拍婚纱也方便。”晏衡忍无可忍地站出来:“你给我闭嘴!”杨泽文转头看到他,吓了一大跳:“表哥你怎么在这,不找倩倩玩?”他不说还好,一说更火上浇油,沈芊看都没看一眼晏衡,直接掉头就走。晏衡快走几步,捉住她的手腕:“我抓到了舆论的幕后推手,我向你道歉。”沈芊心里一呕,甩开他,冰冷地盯着他。井霜护在沈芊身前,脸色很难看。她老妈和晏衡老妈是多年老闺蜜,别人怕晏衡,井霜可不怕,她可不信晏衡能带一群gay来砸她les吧的场子。“不找那个倩倩,找我们芊芊干什么?”晏衡反问杨泽文:“你在外面造谣败坏我名声,到底什么目的?”杨泽文茶里茶气地一怂,井霜闻言冷笑:“你能干别人不能说?你还想伤害芊芊到什么时候,她这一辈子都被你毁了!”晏衡只是看着沈芊:“对不起。”沈芊扭过头,拉住井霜,淡淡道:“柏悦湾的房子不买了,重新看吧。”“我已经辟谣了,你是清白的。”晏衡对她道。井霜更生气了:“你辟谣就没事了?你知道大众对女性有多严苛吗!女演员吃胖都要被嘲讽半年,谈恋爱都会大规模脱粉!被全网骂小三,你觉得一句轻飘飘的辟谣就能抵消伤害吗,芊芊现在名声被你打击得一落千丈,接不到工作连自己都养不活,全是因为你!”晏衡:“对不起,你想要新住处的话,我给你买。”终于,沈芊开了口:“你滚。”……杨泽文看看晏衡,再看看已经离开的沈芊,收起不正经的笑:“表哥,你怎么找到这的,难道是爱の感应?”女保镖开车过来,王茹茹抱着孩子坐在里面,脸上的惊恐还没完全消退。后备箱叽哩哇啦的有人吵嚷,但嘴巴被胶带绷住了,只会像狗一样的发出哼哼唧唧。晏衡带着戾气拉开后备箱,跟踪者是个年轻男人,眼里贼光直冒,倒还是个熟人。晏衡撕下他嘴巴的胶布,沈耀宗立刻嚎叫起来,在逼仄狭小的空间里扭成一只蜈蚣:“杀人啦救命啊——”怕他引来生人招惹不必要的舆论,晏衡拿过擦车抹布,又堵回去了。但那砂砾般粗野难听的熟悉叫声,让沈芊成功停下步子,神情严肃起来。“是认识的人背刺,出卖了你?”杨泽文道,“那还是过去看看吧。”沈芊想了想,还是算了:“不想见他。”王茹茹从车窗看到沈芊,那个美丽的背影消瘦纤细,瞳孔骤然一缩,心虚地别开脸。女保镖经验良多,立刻从她挣扎隐忍的微表情中发现异样,询问晏衡:“少爷,她好像认得沈小姐?”提议隐秘地戳中他的想法,晏衡道:“礼貌请过来吧,沈小姐不愿意的话,那就算了。”还好,沈芊来了。一个多月没见,她面容少了笑,下巴更尖巧,哪怕深秋的衣服穿得多,也能看出她瘦得很明显。晏衡掏出装裸钻的精致小盒子,送到沈芊手中。“给你的,歉礼。”又被男人摸了,就像被讨厌的狗缠上,沈芊一瞬间鸡皮疙瘩都起来了,几乎立刻甩掉晏衡的手。男人的指骨打在车窗上,响声沉闷。小盒子也落在地上,锁口被硌开,但钻石不会藏匿,朝沈芊大方闪烁光华。沈芊沉默了几瞬,捡起盒子,放在车顶。“我不收,以后也别烦我。”哈士奇对晏衡发出低吼,沈芊牵着狗远离他几米,但看到沈耀宗,怒意再也忍不了,一巴掌抽上去:“晏海给了你多少钱?”清脆利落的耳光,力道极重,蕴含了沈芊这几天的怒火和十几年的陈年老仇,沈耀宗闷哼一声,头都被打歪了,嘴还很硬:“你不当小三我哪来的证据!”草坪不知被谁种了几颗仙人掌,沈芊不客气地拿铲子挖出来,然后去扒沈耀宗的裤子。沈耀宗凄厉的嘶叫:“沈芊你干什么,我是你弟弟,你别太变态!”晏衡猜到了她的想法,无言震诧过后,仍帮她按住挣扎不停的沈耀宗。“挣脏钱卖姐姐有什么意思,真男人都卖屁·股。”沈芊把沈耀宗翻了个身,扒·掉内·裤,转到仙人掌刺最多的一面,朝他雪白的大屁·股蛋扎进去。作者有话说:晏衡:老婆夹菜我点菜,老婆开车我送车,老婆卖别人屁·股我…帮着按。|感谢一杯柠檬红茶的营养液。分崩离析6◎《仙人掌:要坏掉了》◎刺耳的惨嚎响彻云霄。晏衡看了眼惨案发生地,无言地转过脸。沈芊将仙人掌和沈耀宗双双蹂·躏到她满意的状态,才勉强停手,仙人掌球球原本翠绿可爱,跟沈耀宗亲密一番后,刺儿没了,被臭屁·股熏得蔫巴了,她很是痛惜。“再问一遍,晏海给了你多少钱?”沈耀宗奄奄一息,扎满刺的屁·股露在寒风中,几乎说不出话更不敢动,痛哭流涕地全招了:“四百万……他还投资了一个剧组…说我可以进组随便睡女演员……姐姐我错了,再也不敢了呜呜……”沈芊并不信,男人和女人思考方式不同,这场气势汹汹彻底败坏她名声,让她倒在女性最敏感最容易共情的舆论炒作,不像沈耀宗脑子想出来的。“谁策划的舆论?”沈耀宗哆嗦着说:“我,全是我一人出的馊主意。”沈芊一铲子拍在他裤·裆敏感带,低下头,轻言细语温柔道:“最近有个新闻,丈夫出轨妻子剁掉其生殖器,妻子只赔了两百块钱。”沈耀宗欠她一千五百万,这么大一笔钱外人早成老赖,足够蹲好几年牢子,闹去派出所,沈耀宗不也屁事没有。她手下用力,笑容优雅,但在沈耀宗眼里,沈芊的笑容宛如恶魔:“我和你是亲姐弟,比夫妻还亲,你猜我只需要赔几块钱?”沈耀宗前面痛后面更痛,他现在算是体会了,沈芊是真能干出别人干不出来的事,眼泪和大鼻涕流淌进嘴巴,气焰一点也没了。“是是女人出的主意,我不认识,她说小三风波后……被强·奸才能彻底冲烂你……晏海好像叫她…薇薇姐。”沈耀宗哭哭啼啼地什么都说了,晏海知道王茹茹被晏衡没收通讯工具,也知道晏衡的手段不出三天王茹茹就得招,他今天是奉命来偷孩子的。李维扛来摄像机,将过程全部录像,镜头很高清,隔着三米都能看到沈耀宗屁·股上的仙人掌刺,随着肌肉一起颤抖着。他莫名一寒,男人的某部位似乎也疼了起来。沈芊松开半死不活的沈耀宗,看向车子里的王茹茹,良久后,才道:“我们认得,是吗?”“没,没有,我是晏衡亲生女儿的妈妈。”王茹茹惊惶地抱紧她的孩子,女婴被冒进车窗的寒风一吹,哇哇哭起来,张着小手要妈妈抱。晏衡:“你再嘴硬,下回晏海抢你孩子,我就不管了。”沈芊道:“h市晚上八点半,近海路挚爱宝贝母婴店,我们看上了同一件孕妇裙,标价499,我买了送你。”王茹茹眼中闪过愧疚,强行摇头:“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沈芊当着她的面,直接调出照片和视频。晏衡扫视过去,视频里的路边指路牌明显是h市,人来人来的街道上,晏海偷开了他的卡宴,一身骚气的花衬衣,蛮横地夺过王茹茹的布袋子,骂骂咧咧嫌她买的孕衣和婴儿小衣服贵。不过那时的王茹茹还带着少女的青涩,娇憨易碎惹人生疼,生下孩子不过四个月,形容枯槁,眼窝深陷头发枯黄,脱相得宛如瘾君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