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我来吧,你大胆的喝。”
听到这里颜真真放心了,一口气闷了半杯。
“哈!”感觉肚子里冰凉凉的,还有气泡,真舒爽。
时逾白看她这副模样有些好笑,“之前没喝过吗?”
“没有!”
楼下传来哭闹声:“哇哇……,我好饿,奶奶我好想吃火锅!”
“吃吃吃,哪来的菜给你整火锅,我们都吃三天白饭了。”
楼下的两人有些尴尬。
颜真真手顿了下,又继续吃,谁也不能毁了她的好心情。
没多久,外面传来一阵呜咽的哭泣声。
“呜呜…………,老婆,你死的好惨啊,老天到底怎么了,这个传染病什么时候能停止,儿子没了,你也走了,我该怎么办?”
隐隐约约的缀泣声在凛冬的寒风飘的破碎。
夜凉如水,屋里却暖洋洋的,颜真真又灌了一大口啤酒,吃的肚子滚圆。
她满脸绯红,头晕眼花。
“还喝吗?”时逾白逗她。
“不了,不了,我要休息下!”她起身往卧室里走,刚迈开步子就软了下去,时逾白长臂一揽将她抱在怀里。
男人熟练的打横抱起,把她放床上,眼神平静的给她解开毛衣扣子,里面是一件肉色的打底衫,他眼皮眨了下,随即又给她脱掉袜子,再盖上被子。
他没有喝桌上的啤酒,听着外头的哭声,也吃不下去,索性戴着手套收拾桌子。
望见远处的灯光,他把枪放大衣口袋里,拿着手电筒去楼下的电路箱,把电梯的控制电源给关掉,一楼的玻璃门已经被破坏,地上有一地的碎渣子。
回到楼上后,找来绳子把安全通道的门给绑死,并用凳子抵住,要是有人来,肯定会发出动静,他也好预防。
轰隆隆!
夜晚,总是不平静,十一点钟的时候,外面来了几辆车,那些人直冲单元门,把玻璃门给砸碎。
见人就抢,不给就杀。
没多久对面15栋的业主被洗劫了个遍,劫匪连小孩都没放过,隔壁楼栋的人听的心惊胆战。
那些人抢到足够的食物和药品之后,便扬长而去,留下幸存的业主哭天抹地。
“天杀的,我们该怎么活啊?”
“连最后一碗米都没放过,杀千刀的,怎么不撑死你们,就知道抢我们老弱妇孺,也没个人管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