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珠气丧地出不出话来,表了几句忠心,却也无别的证据出口。
于是所有人的目光又都看向了余駪。
余駪顿了顿,捋须道:“大房的这个下人,背主求荣,做出了栽赃陷害之事,如今已经出口承认。二房的这两个,一个全然不顾主家颜面,席宴上冲撞贵客,将不实的且有损于主家的事情脱口而出,用心险恶可想而知。至于这个全部想要抵赖否认的……”
他瞥了李妈妈一眼,继续:“自然是要用刑的。”他转面看向高守堂,“高大人,虽说身为主家,老夫有权定下她们是否有罪,可老夫自来是循规讲理之人,不知老夫如此处事是否公允?”
高守堂拱手道:“余侯处事,无可指摘。”
“既是如此,那便先将这两个冥顽不灵的刁奴,各打30大棍!”
春喜一听,急得浑身发颤,身上没有一处不哆嗦的。她家二太太自来是掌家的,这府里的刑罚她是见识不少,非常知道里面的厉害。
从前都是冷言旁观,那些个粗使的腰粗老婆子和小厮们还成,左右不过是皮开肉绽,可像自己这样嫩皮的,真若是挨了30棍,怕是人都残废了。
她求助式地看了看颜巧凤,又看向安国君,然后哭喊着说:“不,我是安国君府的下人,我是安国君府的家生子,不过是随着我们二太太过来,我的身契还是安国君府,你们不可以打我!”
余駪笑道:“这你既是安国君府的家生子,安国君可愿把她给领回去?”
安国君将脸一转,意为“区区一个下人,何来用我过问”的傲慢之态。后一想,这话里有诈,立时心生戒备。
国君夫人亦心里明白,若真领了回去,皇上日后过问,这便是颜府不打自招了;若不替她说几句,又恐她反咬。
想杀人灭口,哪里有下手的机会!
果然文渊侯并非省油的灯。
余駪哼了哼,掉头向颜巧凤。“不知颜二太太是何说法?都是你的下人,你该说几句,总不能不该说的时候不顾侯府的颜面也要说,这该说的时候竟不说了。”
颜巧凤紧色上前,难掩慌措和羞惭。
她一脸凝重担忧道:“都是儿媳管教不严,可确,确是证据不足,不如让儿媳回去好好教训教训,日后自当教她谨言慎行。”
她这话不知遭了多少人的白眼。
“你是想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颜巧凤惊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