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师爷冷冷一笑:“有些人就是天生的活刃,不舔血为生,何以活下来。”
文秀见他死不悔改,叫房相远夺去他的刀,将他提了起来,两人便押着他回到了宪王府!
……
次日,宁姶一大早便押着人去到了知府韩大人的府上。
“杜师爷?”韩牧站在院子里,问向余宁姶,“县主这是何意啊?”
此时杜师爷已被五花大绑,他垂丧着头,没了往日的精气神,如刚被人从河里捞上来,方晾干了衣发一样。
“韩大人,这是杜师爷的认罪状,他已经承认,你的夫人和房大人的夫人皆是死在了他的手下,不知道韩知府对此事有何看法啊?”余宁姶此话很明显,是别有他意的。
此时懿王昭桓钦进了来,刚好听到了这句话,他经过杜师爷的身旁瞥了他一眼,然后目光隐晦地朝韩牧看去。
韩牧早已经做出恭迎的姿态,且满面惶恐。
“荣乐县主真是才能过人,说三天破案,就三天破案,一天也不迟。”懿王谲诈地对余宁姶说,对方冷冷一哼:“我们余家的姑娘自来不是一般人,也不是一般人能驾驭的。”
说起余家姑娘,昭桓钦耷拉着脸,走过去问道:“宁娴,她还好么?”
宁姶鼻子一紧,一脸嫌弃:“王爷不是日日叫人在宪王府周围守着,稍有个我二姐的消息,啊,也包括我的风吹草动,就会有人即刻到行宫告知么。”说完,她脸一转,狠狠地白了他一眼。
昭桓钦噘起嘴,矫时慢物地看向另一侧,也是一副窝火的样子。
韩牧急得差点跺脚!
我的王爷啊,那杜师爷都被抓了,你怎么还在关心余家的姑娘?就是这余家的姑娘坏了事,否则这梁州早就大乱了。
他急上前:“王爷,这是杜师爷的供状,他是下官的属下,下官不敢独断,还请王爷明断。”
昭桓钦并不看,单手接过那供状,甩了下,随意地扫了一眼:“县主别是威逼利诱,屈打成招啊?”
说完,他将供状还给韩牧,站到杜师爷面前:“杜师爷,有本王在这儿,若是那县主逼你招了供,你大可以告诉本王,本王自会给你做主。”
宁姶嫌厌地瞪向他,虽早知如此,也习以为常,不过是心里不爽罢了。
房相远憋气道:“禀告王爷,是我府的下人在我家夫人死的那夜见到了杜师爷前往我府西院,就是我家夫人居住的院落。为了杀人灭口,这杜师爷不仅杀了我府的两个家丁,一个丫鬟也被他杀死,不仅如此连下官也险些被他杀害。若非县主的人出手相救,下官早就下去与妻子团聚了!”
昭桓钦立时脸崩了起来,气怪这些个人办事如此不利,让堂堂提刑官成了人证,真令他失了颜面。
听此,韩牧立时颤着手臂指过去:“杜师爷,你竟是这样的人,真不知夫人到底和你有什么仇,你竟然下此毒手?”
“这不是你指使的么?”宁姶先是看着昭桓钦的脸,后扫了扫衣襟上的灰尘,漫不经心地说道。
“县主这是何话,本官一向中正无邪,从不残害无辜,本官怎会指使人做出这等子事情,害得还是自己的爱妻?”韩牧拱手朝昭桓钦,一脸的委屈,“王爷,你要为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