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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8章（第1页）

温西说：&ldo;你最好去马克斯韦尔&iddot;贾米森先生那里坦白一切。他是个非常体面的人，我打赌他不会责罚你的朋友们。另外，你确定他们会为你周二和周一晚上的行为作证吗?&rdo;

&ldo;是的，周二整个早上吉米和另外一个人就在附近。但是该死，这没关系。我只想澄清周一晚上的事情。&rdo;

&ldo;我知道。但是周二早上的事警察们也会非常感兴趣。&rdo;

&ldo;天哪，温西，关于坎贝尔的浑蛋事不会这么严重吧?&rdo;

&ldo;这正是我要说的。&rdo;沃特斯阴沉地插话道，&ldo;我们似乎是一条绳子上的蚂蚱，格雷厄姆。我涉嫌捏造不在场证明、教唆朋友、制造麻烦。而据我现在观察所得，格雷厄姆似乎是个和我一样聪明的谋杀犯。而你就是那个能看穿我们两个的超级侦探。但是，不管怎样，我们不可能同时犯罪吧。&rdo;

&ldo;为什么不可能?&rdo;温西说，&ldo;你有可能是个帮凶。当然，这样的话就会显得你们不是那么聪明，因为最好的凶犯不需要帮凶，但不能期望人人都完美。&rdo;

&ldo;的确，不过，温西，有什么证据表明这是谋杀?每个人看起来都有神秘的线索，你不能从任何人那里得知他为什么杀人，什么时候杀的，或是怎么杀的等等相关的事情‐‐根据报纸，我们只知道这是一个画家干的。证据是什么?凶手在画上留下指纹了吗，还是怎么样?&rdo;

&ldo;我不能告诉你们。&rdo;温西说，&ldo;但是，这件事取决于坎贝尔多长时间能画完那幅画。如果我计划的那个绘画大会能够举行‐‐&rdo;

&ldo;天哪，是的!我们那场表演还没进行。&rdo;格雷厄姆说道。

&ldo;听我说，让我们现在就做吧。&rdo;温西提议，&ldo;你和沃特斯都宣称能够模仿坎贝尔的风格。现在开始画，我给你们计时。稍等片刻，我现在就去警察局借那幅画给你们参考。虽然这两件事可能完全不同，但是能让我们有个大致概念。&rdo;

麦克弗森巡官毫不犹豫、但也毫无热情地把画布借给了他。他看起来非常沮丧，因此温西只好停下来问问发生了什么事。

&ldo;很多事情。&rdo;麦克弗森回答，&ldo;我们找到了一个人，他宣称周二早上看到坎贝尔的车开上米诺奇，这样时间表就被彻底推翻了。&rdo;

&ldo;不!&rdo;温西说。

&ldo;是的。那个人是牛顿-斯图尔特路的修路工人，他看到坎贝尔开着车‐‐至少车里的人看着像坎贝尔‐‐在九点三十五分的时候从新加洛韦拐上了克里镇和牛顿-斯图尔特的路。他不认识坎贝尔，但是他描述了车和帽子还有大氅，他记得这样清楚是因为那辆车开得太快，以至于差点把正骑着车给工头送信的他碾在车轮下面。&rdo;

&ldo;九点三十五分，&rdo;温西琢磨，&ldo;稍微有点晚。&rdo;

&ldo;是的。我们推算他是七点三十分从门城出发的。&rdo;

&ldo;哦，我并不介意具体时间。&rdo;温西说，&ldo;但他必须在格林夫人进来之前离开，还要把尸体停放在某个地方，尽管我不知道他为什么要冒这样的险。这是整个案件中另一个让我迷惑的地方。目前的重点是，按照修路工人的说法，他不可能在十点之前到达米诺奇。我们推算他在格文坐火车，那么他必须十一点十分出发，这样他画画的速度就要非常快。&rdo;

&ldo;就是这样，他必须这么做。但是还有更多的信息。有个人在去格文的路上遇到一个骑车人，而那个人根本不可能赶上火车。&rdo;

&ldo;别开玩笑了。&rdo;温西说，&ldo;他必须赶上火车，因为他确实赶上了。&rdo;

&ldo;确实是，他看到的肯定是另一个人。&rdo;

&ldo;好吧，那么，&rdo;温西说，&ldo;如果他是另外的人，那就不是我们要找的人。要合乎逻辑。&rdo;

巡官摇摇头，这时一个治安官探头进来，说达尔齐尔警官带着克拉伦斯&iddot;戈登先生回来了，要见巡官。

&ldo;说曹操曹操到，&rdo;巡官说，&ldo;你最好听听他怎么说。&rdo;

克拉伦斯&iddot;戈登先生矮小结实，面部棱角分明，见到温西匆忙把帽子摘了下来。

&ldo;戴着吧，戴着吧，&rdo;温西亲切地说，&ldo;我想你作陈述前应该需要发誓。&rdo;

戈登先生不以为然地伸出手。

&ldo;我确信，&rdo;他愉快地说，&ldo;我很高兴能够帮助警察，我发誓会陈述事实。但是，先生们，我请你们为我考虑一下，这打扰了我的正常工作。我来自格拉斯哥，非常不方便‐‐&rdo;

&ldo;当然，当然，戈登先生，&rdo;巡官说，&ldo;你是个好人。&rdo;

戈登先生坐下来，展开左手上四根胖胖的手指放在膝盖上，这样就可以充分展示那枚漂亮的红宝石戒指。他举起右手，通过这样的方式来强调自己的陈述，开始说道：&ldo;我叫克拉伦斯&iddot;戈登，是格拉斯哥莫斯-戈登工厂的旅行推销员‐‐经营女士衣服和袜子。这是我的名片。我每隔一周的周一会经过这个地区，晚上待在牛顿-斯图尔特，周二下午取道巴格勒南路去格文和艾尔，在那里有一些很好的客户。上周二吃完午饭我开着自己的豪华轿车从牛顿-斯图尔特出发。十二点半的时候经过巴希尔。即将到达那里的时候我看到火车开出车站，所以会记得时间。当我穿过村庄的时候，看到一个穿着灰色外套的人在我前面骑着车快速前进。我对自己说：&lso;这个人很匆忙，但是骑在路中间‐‐我必须大声按喇叭。&rso;他低着头，从一边蛇行到另一边，你知道。我再次对自己说：&lso;如果他不小心点，会出事故的。&rso;我大声按喇叭，他听到声音骑到边上去了。我经过他身边，看了看他的脸。就这样。我后来没再见到他，这是我在到达格文之前唯一遇到的骑车人。&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