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子,你对子淳真好”凰莫邪看着楼之画用心的吹了吹,冒着热气的清粥,还亲自喂他吃,是在关心自己,心里就好像抹了蜜糖。
甜丝丝的,娘子对他真好,感觉好生幸福,凰莫邪喝着喂来的清粥,只感觉幸福的不能自抑,好似要飞起来。
没有搭理,楼之画不知道躺在她臂弯处男子的小心思,喂完清粥,也匆匆忙忙喝下一碗,等收拾好碗筷。
在次进到药屋里,凰莫邪已经陷入睡眠中,看来生病的人,就是比较嗜睡,楼之画走到榻边,鬼使神差的坐了下来,静静的端详起他的整个脸。
比起昨日,俊颜上的伤好了许多,但还是看得出,整个脸上四处布满了擦伤和挂痕,有些已经开始结疤,显出些粉色的小肉。
剑眉有些微皱,看来他在梦里面,睡的并不踏实,梁鼻高悬,鼻翼不知被什么东西给戳伤,结了疤,有些难看。
薄唇也因失血过多,而始终惨白,十分的干燥,整个嘴唇有些严重的掉皮,仔细看去眉宇正中间还有颗淡淡的美人痣,妖娆独特。
忍不住用手去摸了摸,楼之画觉得她整个右手都在发颤,这还是她有生以来,第一次主动偷偷轻薄一名男子,忍不住笑出声。
楼之画正准备起身,拿过医术,只细细微微的听见,睡梦中凰莫邪说了什么,只是恍然,没太听清,停下拿书的动作,倾身上前,贴下身子,专注的听着。
只听凰莫邪细细弱弱道:“娘子,子淳疼……”便在也没了声音。
收身回到榻边,楼之画心里好似被什么东西给拉扯住,有些泛着疼痛,又有些期许,静下心坐在凳子上陷入沉思,突然觉的她有被重重需要的感觉。
这种情感把心涨的满满的,在也容不下其他,楼之画嘴角无声的翘起,也许有一个傻傻呆呆叫着她娘子的人,待在她的身边,其实也不错。
不在想其他,楼之画拿起一本医术看起来,老头时常不在山上,行踪也有些诡异。
如果等着他来医治,这呆瓜怕不知要等到何日才能见好转,她不妨学一学,技多不压身。
不知看了多久,只觉得这医学博大精深,背部也有些僵硬,直直伸个懒腰,动了动有些酸痛的脖子。
转过头,楼之画吓了一跳,一双充满邪气的眼精呆呆的望着她,看向凰莫邪,露出一个大大的笑脸,痴痴道:“娘子,你真好看!”
不知为何,楼之画顿时羞红了脸,气恼的用医书敲了下凰莫邪得脑袋“呆子”
说到好看,他自己才是风华绝代,她顶多算个清秀佳人,平身还没有被谁如此赞赏过,今日还是被她不知,要好看多少倍的男人,夸赞好看。
楼之画真不知道这真算夸奖,还是讽刺,心里有些无奈。
“痛,娘子本来就好看,至少在子淳心里,娘子是最好看的”凰莫邪觉的有些委屈,娘子本来就好好看,是他见过最好看的女子。
虽然记忆里也就只见过娘子,但是就是他心里最好看的。
为什么说实话,娘子还要打他“没有人比娘子还好看,子淳说的真的哦!”凰莫邪最后还不忘补充一句,增加话里的可信度。
楼之画有些窘迫,果然呆了就是呆了,难以想象,如果他的脑袋现在还正常,又是那一番光景。
“嗯”楼之画只有轻点头,轻嗯一声,算是回答,还有些恍然的错觉,如果一直这样,其实也不错的想法,转进脑袋里,吓的拍了拍脑子,只感觉她是要疯了。
转眼过了小半月,这些时日里,老头除做了最重要的几个救人程序,果真没在管凰莫邪其他的死活。
为了可以让他恢复的更好,楼之画可是下了好一翻功夫,书房的医书也被看了将近一半,充分发挥当初考大学时的苦劲,现今有好多伤势,她都能应付过来,也算是托了他的福。
这些时日,凰莫邪越来越依赖她,每天盯着给他换药和喂饭的楼之画,睁着大大的眼睛,笑的像偷了腥的小猫,看得楼之画,好几次都差点,没有把持住的扑上去。
实在是凰莫邪现在呆了的表情,和说话的呆萌,实在是不能当日在皇宫里,见着的凰莫邪相提并论,完全是两个极端,现在摆在她面前的这个,就是裸着的萌物。
也全得了这些时日,楼之画的精心照料,凰莫邪的身体出奇好的快,伤痕不仅结疤,好多都已脱落,长出新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