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楼之画轻笑出声。
“娘子笑什么??”凰莫邪疑惑的问道。
楼之画收了笑容,清冷的开口“既然睡不着,那我就给你这呆子,说一下以后我们要干的事吧……”也不知是为了缓解心理的紧张,还是因为必须让凰莫邪知道。
凰莫邪侧身,脸部在黑夜里完全向着她,虽看不清女子的面容,但他的脸上却含着深深的热切,充满磁性勾人心魄的轻“嗯”出声。
只感觉心跳慢了好几拍,楼之画都快怀疑心脏出了问题,压了压迷了的心神“往后一段时日呢,我们要在这里住上一段时间,呆子你和小东西,好乖乖听话,不能乱跑,不能闯祸,不能与陌生人说话,不能乱吃东西……等等”一一数落道。
凰莫邪认真的听着,耳朵里不停传入女子清冷嗓音的碎碎恋,他却觉的那是天籁,脸上的笑意越扩越大。
红狐安静的趴在两人中间,在楼之画的碎念下,睁开了放着亮光的狐狸眼,可在夜里视物的狐眼,望着不仅不觉的烦,还笑的异常开心的主子,心里暗叹:主银已经彻底没救了,狐已经放弃对他得治疗,狐还是睡觉吧!红狐再次闭上眼睛。
见他不答,也看不清凰莫邪的表情,楼之画却能感觉到依旧不减的灼热视线,停了话语,心跳止不住乱撞慌乱。
楼之画不知道她昨夜是何时昏睡过去的,待睁开眼睛,窗外照进亮眼的白光,迷糊一阵,转头见乖乖侧躺在一边的凰莫邪还睡得香甜,不忍心打扰,独自一人掀开被子,下榻穿好外衣,打开窗户。
见楼下早已喧闹声一片,集市繁华,叫卖声呵成一气,好一副欣欣向荣的景象。
“叩叩叩……”这时屋外敲门声响起。
楼之画走上前,打开房门,见昨夜送水的知一,端着今早用的清水规矩站在门前“姑娘醒了”扬着小脸笑的开心,望着手里端着的清水继续道:“这时今早给姑娘与公子准备的热水,慢用……”恭敬的退到一边,等着楼之画开口。
楼之画轻“嗯”出声,开始洗漱,琢磨着今日要完成的各种事情。
听见声响,凰莫邪紧闭的眼眸,紧紧皱着,眼珠在眼皮下滚动几下,十分不情愿的睁开眼睛,眼眸里还带着朦胧未醒的睡意。
“娘子……”凰莫邪磁性暗哑的嗓子望着楼之画忙碌的背影,习惯性的开口后,迷惘的看看屋子里多出来的知一,缓缓坐起身。
闻声停下手里的动作“醒了?自己乖乖起了,到我身边来,先洗漱……”楼之画见凰莫邪呆萌的用双手轻柔着还未睁开得双眼,青丝垂下,挡住与他交流的视线。
经过清晨早起的一茬,知之立在屋子边,见证着两人从清晨就开始的亲密,乖巧的眸子里隐隐闪着歆羡。
待两人一些弄完就绪,知一趁空档整理好凌乱的睡榻,红狐还曲圏在榻中间,无意识动动为数不多的胡子,咂巴着狐狸嘴睡的香甜,小心的绕过它,整理好榻上褶皱的棉絮,笑的开心。
一一收拾完成,知一领着二人来到昨夜用餐的房间,桌前摆着清粥小菜,只见杜娘早已坐在主位上,见他们进来,笑的开怀“不知姑娘与公子昨夜睡得可还好?”盯着楼之画异常暧昧的询问出声。
楼之画本还有些迷糊的脑子一下清醒过来,额上三条黑线滑过,心里暗道:真不愧是干这一行的,真是万事不离其衷,随便的一句话,由她嘴里说出来,怎就带着抹不掉的****色彩,她也是给跪了。
“子淳说的好……”凰莫邪迷着眼,见楼之画没有回答,沙哑的接过话。
杜娘一听,带着有色眼镜的眸子,快笑弯了腰“既然公子满意,那姑娘这里,妈妈我也就当默认了,别干站着,来来来,快入座,用早餐……”只当是楼之画是因女子的娇羞不好开口。
睁着眼,见杜娘自动开启了脑补模式,楼之画已经无言在吐槽,肚子“咕咕”合着事宜的叫出声,牵着凰莫邪落坐用早餐,开始了今天繁忙的旅程。
餐足饭饱,在杜娘唧唧歪歪问东问西中度过,楼之画便被知一领着,穿过重重叠叠的假山,弯弯曲曲行了一段路程后,终于来到后院,楼中姑娘平时教学休息的地方。
见站着两排柳腰轻扭的女子们,早已集合在此处,似等着她的到来,楼之画有些尴尬今日起的晚了些,待走近,又见十几个,八二年华的女子,浓妆艳抹,看不出本来面目,一身重重的胭脂味,呛得她直打喷嚏“阿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