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未有消息传来,可飞燕送来消息,轩辕霍将在近期有所动作,紫竹还在密切监视,望我们做好防备!!”柳砌冷眼道,这其中到他明白紫竹的艰辛,跟踪轩辕霍纳老贼的任务也肯定不好糊弄,不然也不至于过去这么多天,才勉强传来消息。
楼之画怔然“就最近几日,你让飞燕传信下去,让南鹰等人纷纷敢在后日之前回来,祁连是否有动作,先行不管,白玉南鹰等人,一定务必赶在后日而归,还有……”楼之画从案几上拿出一张画像,画中是熟悉的身影,老头的肖像,纤手递给柳砌继续道:“传令下去,按照这画中模样的人,仔细给我找,就算翻遍这凤凰国,也得把他找出来,此人甚是重要,你派出去的人,记得把细些”
柳砌接过画像,仔细端详着画中的人,见其上面栩栩如生的画着一名中年白发男子,有着丝丝老仙人的气质,收索着江湖中的人物,谁有此长相,未有所获,不禁疑问道:“不知这位是……”
楼之画还未开口,一直愣在一处不敢言语的凰莫邪幽幽道:“这是老老头啦,子淳想他,小砌砌要快些找到他哦”那双邪眸里,蕴含着明朗的渴望与思恋。
柳砌怔然,连连称是,把画轴放进长袖里,正在这时,在楼之画预料中,安公公来报,后楚宫怜嫔病疾,贴身丫鬟来报,那怜妃在病梦中,声声唤着陛下名字,还望凰莫邪念在那怜嫔妃服侍多年的份上,真正去探视一番。
楼之画闻言未语,凰莫邪转着眼眸,突然明白过来,那怜嫔说的是谁,本还坐在楼之画旁边的身子,赫然站起,薄唇讶异,有些害怕的望着严肃看着他得楼之画,双手紧捏着衣角,想着前一刻在那园中,蒙蒙见着之事,耳朵闻着之言,不知如何是好。
楼之画与凰莫邪对望着,良久凰莫邪再也僵持不住,他十分讨厌这样的感觉,讨厌眼前女子不说话的样子,心中莫名的烦躁,栖身上前,倾在楼之画身旁“娘子,不要不理子淳……”尽显柔弱,淋漓尽致。
柳砌站在一旁,有些不忍再看着自家主子秀恩爱,本想退下,谁知这是楼之画开口似是随意问道:“不知这隐卫中,可有会易容的兄弟???”
楼之画想着往日在小说里的一出出,在着古代可谓是无奇不有,每一本小说本里,不是都有易容这一出,试着问问,如果真有,那眼前的这事将会异常好办,至于那怜嫔,她定会给她一个不定的教训,让她终身难望,那左相将自动上门请罪,来个一石二鸟。
“易容??有是有,不知小楼子有何打算”柳砌见楼之画神情有些放松,断然她已经找到办法,不禁用小楼子的称呼打趣道,那双好看的眼眸,却凝着让人颤心的认真。
纤手一钩,好看的清唇带着笑意“你过来……”让柳砌附耳过去,听计划细言。
柳砌听话的附耳过去,仔细的听着,听完后,撤身离开时,眼睛里盛满敬佩。
不久一位黑衣蒙面的男子恭敬的跪在楼之画与凰莫邪的面前“参见主子”
据柳砌言,其实在这宫中,为备不时只需,都有着备用的隐卫一批,会模仿着陛下的一举一动,在必要时上前作为替身,以保主子的安全。
楼之画这才仔细的审视着跪在眼前,恭敬不抬头的男子,无论是身材,还是身上的气质,都有与曾经她见过的凰莫邪八分相似,不得不暗自佩服这古代国家的聪明才智,能够想出如此高端的办法,就是想着有些太不讲人权。
见跪在地上的男子慢慢解开脸上的黑纱,一张与凰莫邪无异的俊颜,显示在楼之画与凰莫邪的眼前,除了震惊在也找不出其他的形容词,万万没想到在这没有高科技的年代,能有如此牛逼的天然技术,绝逼是真实力。
清音连忙响起“安公公……”见安公公恭敬着身子推门而入,继续道:“让那丫鬟回去回话道,陛下随后就去后楚宫”
不多时,楼之画交代凰莫邪一番,让他在这寝宫中,不能出去后,随着易容成的凰莫邪往后楚宫而去,柳砌紧随其后,正巧刚路过后院时,连城在正盛开的花丛中,侧身转头与她相对,盈盈一笑,惑国卿城,男子站在花束中,碧天晴日,竟让一片花海失去色彩。
院中的男子太过夺目,碧绿红叶,血衣鲜红,银发惹眸,寒抱剑站在不远处,静候着被草木簇拥的男子,让人歆羡。
楼之画故意错开神色,假装未有看到,随着“凰莫邪”往后楚宫而去,走得似过焦急,未有看见那花海中的男子魅惑一笑,似是阴沉,别有深意,踏步走去草木花海中,跟上一样的方向而去,寒见自家主子已经移步,稳稳跟了上去。
待几人来到后楚宫时,一股异香袭来,引人陶醉,也不知是什么香气,就是如此惹人心醉。
楼之画随着“凰莫邪”踏进怜嫔的闺房间,只一丫鬟迎来,显的这后楚宫异常萧条,宫女阉人四处空空,无其他地方伺候宫人的模样,楼之画不禁生了好奇,想着以往凰莫邪对这怜嫔虽未有安嫔如此上心,也到有几分心仪,这后楚宫怎会如此无人烟,只有一个丫鬟伴在身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