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沐颜睫毛轻颤,手指屈起,抓紧秦宴洲的衬衫,被引诱着,慢慢咬上他锁骨。
一瞬,秦宴洲觉得心尖发痒。
揽紧她细腰,掌心轻轻摩挲,落在她后背的手上移,车内气温不低,干脆剥落她外衫。
亲密接触。
沈沐颜什么都不会,本能地含住他锁骨,轻咬,舌尖碰到他皮肤,惹得男人轻喘一声。
宛若琉璃般净透明亮的莹眸渐渐闭合,在秦宴洲的脖颈锁骨间留下一个又一个痕迹。
秦宴洲始终惯着她,抑制住内心那股蠢蠢欲动的邪祟念想,腕骨因为忍耐明显凸出,青筋横起。
“够了。”
不知过了多久,小姑娘从他颈窝抬起头,声音绵软甜腻。
秦宴洲现在看不到她的杰作,但能有感觉,那一片痕迹不少。
“真乖。”
秦宴洲不敢再让沈沐颜做什么,只简单抱着她,看窗外车辆川流不息,掠过层出不穷的明亮路灯,沪城的夜色旖旎繁华。
沈沐颜顺着秦宴洲的目光看去,困意俞显,低眉就是先生裸露的肌肤,上边布满留下的痕迹。
是新奇而刺激的感觉。
明日还得去公司,问了小姑娘回哪里,得到的答案是星辰台。
还是没换密码,秦宴洲也懒得说了,不换也好,倒是以后方便他。
回家的时候,沈沐颜已经恹恹欲睡,眼皮一点儿都不想掀开,缠着秦宴洲的脖子不放,像只娇憨的小猫儿,弱弱蹭他颈窝。
“先生,我好困。”
她弥懒得没法,翕开眸子,樱唇勾起好看弧度,撒娇道:“先生,你帮我卸妆好不好?”
“不想动。”
“懒得没法。”
秦宴洲嘴上是这么说,但步伐却很坦然地走向洗漱间,在长长的洗漱台上垫了张柔软毛巾才把人放下。
洗漱台是悬柜,她双脚缓慢晃荡,看秦宴洲摆弄旁侧柜台上的瓶瓶罐罐。
男人身姿高挺笔直,细细打量瓶瓶罐罐的名字,避免错用。
沈沐颜就坐在一边,他也不问,自顾自看,琢磨。
完全是陌生且未知的领域,但秦宴洲就是给人一种十足的信任感。
怕弄脏小姑娘的衣服,又拿了张新毛巾披在她颈项,湿巾浸润卸妆水,轻轻擦拭她脸颊。
其实化了妆与未化妆的差距真的微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