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她是想复仇,是希望所有造成她家破人亡的罪魁们在他爹坟前跪地认错,以死谢罪那就更好了。
&esp;&esp;但她不想被人利用。
&esp;&esp;那感觉太差了。
&esp;&esp;而且对弟弟的前途很不好。
&esp;&esp;嫌疑人的布局
&esp;&esp;刘奇闷声思索了一会,他看向傅长熙的神色似乎透出了一丝极为隐晦的不满。
&esp;&esp;傅长熙将他的模样看在眼底,叹气说:“刘大人,我虽然是长亭侯家的小侯爷。但我一开始就和你表明了,我是大理寺少卿这个身份。身为大理寺官员,查案不能夹带个人情绪。”
&esp;&esp;刘奇忙解释说:“小侯爷,下官不是这个意思。但这分明和卫希有关。若真的卫希不在京城,这案子就和她无关,可若是她真是凶手呢。一天不抓到她,多少人会寝食难安。”
&esp;&esp;涂希希瞪着刘奇,心想这个人怎么那么难缠。
&esp;&esp;傅长熙摆摆手说:“举头三尺有神明,不做亏心事难安什么?”
&esp;&esp;刘奇急道:“小侯爷,话不是这么说的,事关人命。您看京城地上随便一个路人都比下官尊贵。出点鸡毛蒜皮下官都担待不起,这要是出的人命了,您让我可怎么……”
&esp;&esp;傅长熙打断了他,说:“只要可以证明不是卫希做的,就可以了对吧。”
&esp;&esp;刘奇:“……”
&esp;&esp;傅长熙说:“要证明不是卫希做的也很简单。来,殊途,把案卷给我。”
&esp;&esp;涂希希疑惑,将案卷递给他的时候,小声问了一句。
&esp;&esp;“大人,您要怎么证明?”
&esp;&esp;傅长熙瞧她一眼,脸上浮现了一抹欠揍的笑意,嘲弄地看她说:“所谓当局者迷,就是你们这样的。要证明一个姑娘家没有杀人,不是很简单的事吗?”
&esp;&esp;涂希希沉脸看他,心说莫不是还要来无法证明是卫希干的,也证明不了不是卫希干的这套?
&esp;&esp;傅长熙挑衅的看她,说:“不服气?要不这样,我若是证明了,你就答应我一个条件。”
&esp;&esp;涂希希确实很服这位,明明是殊途上司,上位者要人做事,开个口的事情,可这个人老是喜欢拿捏人——不是因为他的身份地位而屈服,而是拿别人的弱点来压迫人。
&esp;&esp;“大人要小的做什么,只管开口就是。小的必定上刀山下火海,在所不辞。”全当时为了殊途,哼!
&esp;&esp;傅长熙哼唧道:“那多没意思……我就当你答应了。刘大人都等的不耐烦了吧。”
&esp;&esp;刘奇一脸忐忑,躬身道:“下官不敢。”
&esp;&esp;傅长熙托着腮看他笑了半晌,忽然间敛了脸上的笑,涂希希本能惊了下。傅长熙周身那股懒散的旁观者气息一瞬间销声匿迹,取而代之的是一身威压。
&esp;&esp;“不管怎么样,姑娘家和男人是有绝对不同的。”他抬头看向刘奇,说:“发现江大人尸首之后,大理寺胡侍郎埋尸案
&esp;&esp;傅长熙在心底认同了殊途的说法。
&esp;&esp;他看向刘奇,问:“刘大人最近可否和人提起过漳州卫家的事情?”
&esp;&esp;刘奇低头略微思索,片刻后抬头看向傅长熙:“有。下官此次进京,因为江大人传讯太过临时,没有合适的马车。正巧此时礼部胡浩源胡侍郎路径我县回京,下官便搭了他的车。”
&esp;&esp;“胡侍郎当年是随圣上身侧游公公带旨意一同前往漳州之人。当年询问过下官不少卫家的事情。这次进京,他和我攀谈的时候,便提起了卫家。”
&esp;&esp;傅长熙有些意外。
&esp;&esp;“胡浩源?”
&esp;&esp;涂希希当即越过桌案,走到刘奇身边,将案卷拿回来,低头一边翻看一边走回桌边,走到一半,忽然停住了脚步。
&esp;&esp;她抬头看向傅长熙,说:“案卷上提到了这个人。”
&esp;&esp;傅长熙问。
&esp;&esp;“怎么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