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屋里,大嫂二嫂都教育起了自己男人离刘寡妇要多远有多远,不许帮她干活。
天朔今日天黑没敢太过于放肆,一直在问:“媳妇还气吗?”。
殷因无奈:“只要你离她远远的,就不生气了”。
天朔放下心来:“嗯,听媳妇的”。
一句话说的殷因心花怒放,主动的亲了亲他,天朔连忙上炕把草帘撂下,开始脱衣服,完成每日的抱媳妇。
天朔好像总觉得这样会让媳妇快乐,他就回变着花样的碰璿台,因为他发现只要这样,媳妇就会出………,自己也会高兴。
吞咽的声音响起,殷因高兴一次,天朔才上来:“好甜啊,媳妇”。
殷因想要捂住他的嘴,他总说这些羞人的话,捂住他的嘴,天朔笑的更开了,还色气的舔了舔她的手心,殷因惊得收回,天朔趁机吻上了她……:“媳妇甜吗?”。
殷因娇媚的瞪了他一眼,看的天朔更加激动,一点钟才放过她,给她擦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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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几天,大队上就传出来消息,说抓住了一对偷情的人,让所有人去开大会,一家人一起出去了,在家里狠狠的骂了刘寡妇一顿,出去像不知道一样。
到了地方,就看见刘寡妇被绑在柱子上,另一只柱子上绑的正是田二柱。
田大嫂站在一旁,破口大骂,要不是人拦着,恨不得上前挠坏刘寡妇的脸。
田嫂子的丈夫死死的抱住媳妇,他心里也很震惊,这骚货还勾引自己的儿子。
大队书记,大队长,民兵队长全部上去将事情经过,说是经过队上人反映不对,自己才带着人上山,这才发现了这对狗男女,这是什么罪啊,要是不给点教训,以后不就乱了吗?
就连公社书记都知道了,因为是典型,两人虽然咬定是以结婚为目的处对象,两人情不自禁才会犯错,但还是被拉去游街。
田嫂子当然不愿意让一个破鞋嫁到自己家里,但是俩人不结婚,自己儿子就是耍流氓,是强奸,田嫂子也只能打碎牙往肚子里咽,什么都没办置,让两人起早去公社领了证,就算结婚了。
民兵都是大队上的人,两人当时被抓住衣衫不整,不,应该是没剩下啥,被人全程看见,成为了闲暇时的谈资。
“在那进进出出,忘我的很,嘴里面还说着骚话,那一片后草都压扁了,哎呦,怪不得那几天看见田二柱去田里帮她干活”。
“这回也算解决一个祸害”,一大娘吐了一口吐沫。
这时,有人悄悄的说道:“还看见过田嫂子丈夫给寡妇家挑水,池塘捉鱼,还背着人送去一条呢”。
“那这,哎呦,她好意思做,我都不好意思讲”。
“有啥不好意思说的,抓到那天,民兵那几个小子差点傻眼,说是寡妇那对可大了,一只手都~”。
“哈哈哈哈哈…………”。
有的婶子大娘想起自己没得东西,脸色也不要好,都纷纷怀疑自己爷们去过后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