宽肩窄腰,不苟言笑,看着就凶神恶煞的。而沈灼则挑了套白色西装,黑曜石胸针在灯光下熠熠生辉。他看着镜子前自己和姜风的装扮笑得差点倒在地上。“为什么我们好像是要去结婚的造型。”沈灼抽出墨镜给姜风戴上,打量着,“很好,还挺有范。”“你结婚的时候想这样穿吗?”姜风坐在椅子上,任由他的大设计师在自己身上比划折腾,墨镜没戴稳,他伸手扶了扶。这话把沈灼闹了个大红脸,“我什么时候说自己结婚想这么穿了,谁想结婚了!”说罢用手指戳姜风的额头,“我们明明是要去做正经事,你能不能把注意力放在我们要做的事情上面,那个地方的地图你背完了吗?”姜风觉得自己很冤枉,结婚难道就不是正经事了吗?“地图记住了,放心吧。”沈灼的胸针里有追踪定位器,姜风的衣服内袋里面有匕首和窃听器。拍卖会的地址在一栋酒店,受约前来的客人都拿着邀请信函,沈灼将信函递过去,姜风跟在他的身后。门口的侍从看了眼姜风,“抱歉,一张信函只能进去一个人。”沈灼挑眉,语气拔高,“他是我的保镖,为什么不能进去?难道你们可以担保我的安危吗?如果我在你们酒店受到一点伤害,我敢保证,这家酒店将不会存在,这样的后果你也承担得起吗?”酒店经理主意到门口的动静,见到沈灼,暗骂一声,小跑过来,“沈少爷,您能来真是我们的荣幸。”随即脸色一变,训斥那个侍从,“规矩是死的难道你也是吗?还不快请沈少爷和他的保镖进去。”侍从脸色发白,连连鞠躬道歉,让沈灼他们通过。经理还想陪同,被沈灼制止,“好了,我随便看看,你忙。”“好的好的,沈少爷您慢慢看。”经理离开,嘱咐了几个在场内穿梭着的侍从,盯着沈灼。沈灼正在打量大厅的布置,他今天来的较早,场内的人们还在搬运椅子,搭建展台。沈灼侧身小声道,“感觉到没有,有几个经过的人的视线都会掠过我们的方向。”姜风墨镜下的眼睛锐利地打量着四周,“对。”看来这个地方确实不简单。“好烦,这样盯着,我一点都不自由。”沈灼小声抱怨。姜风扶住他的腰,顺势往怀里带了带,“我有办法……”沈灼咳嗽一声,叫住了一个侍从,“你们这里的酒店楼上有空房间吧。”“有的,请问您是想要休息一会儿吗?”侍从放下手中的物件,领着他们上楼。“嗯。”沈灼点头,故作暧昧的挑起姜风的领带,侍从将了然的目光掩下,给他们二人在楼上开了个房间。“拍卖会大概晚上六点开始,有任何需要都可以用床头柜上的电话呼叫我们。”提醒完时间之后,那位侍从便关上房门退下。沈灼正要说话,姜风便从身后用手掌将他的嘴捂住,低头亲吻他的脖颈,“有监控。”想到监控那头可能有人看着这一幕,沈灼的尾骨上传来一阵酥麻感,他被姜风按倒在被褥间,姜风故意将床铺弄乱,白色的被子隆起,沈灼陷在他搭好的窝里。“叫出来。”姜风覆在他身上耳语,沈灼会意,开始难耐地扭着腰低喘。姜风借着这动静,一边低语,手掌一边钻进衣摆,狎昵地抚上沈灼的脊背。指尖在他的背上划着关键字,沈灼仔细地感受分辨,“一个”。只有一个摄像头。这就意味着,浴室也许没有。沈灼衣衫半褪,起身推了他一把,语气骄横,“臭死了!快去洗澡,不然不许上我的床。”姜风听话地起身,恭敬地回答,“好的,少爷。”老实木讷的保镖正要脱下外套走向浴室,就见自家少爷懒洋洋地朝他伸出双臂,“抱我,我也要洗。”身形高大地保镖俯身,小心翼翼地抱起床上的青年,像是对待一件精美脆弱的瓷器。青年白皙的脚趾勾在他的腰上,似是感觉到凉意般微微蜷缩。因为方才的胡闹,他的发丝有些凌乱地覆在额前,保镖一只手掌在他的腰上,另一只手则稳住他的屁股。娇气的少爷扭了一下身子,半是撒娇半是抱怨,“你抓的我腰好疼呀。”保镖喉结滚动,沉默着将青年又往怀中送了送,低声道:“少爷,请扶着我的肩。”青年用胳膊环住他的脖子,脸颊蹭过了对方的下巴,泛着青色胡茬的下巴将少爷的脸颊都蹭红了一片。在对方抱怨前,保镖歉意又怜惜的将目光停留在那片红痕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