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到的时候篝火周围已经坐了一些人了,姜启禄一眼就看到了在和旁边的一个当地名族服饰的女孩说话的姜晏洲,他们前面还摆着酒和一盘烤羊腿,这个时候姜晏洲也正好抬起头,朝他笑了笑。
原来他是自己出来吃好东西了,想到自己吃的那些西餐,姜启禄哼了一声。
老郑让他们也围着篝火坐,只是需要隔开一个坐一个,等他们都坐在了篝火的周围,姜启禄才发现姜晏洲旁边的那个女孩居然长得不错,大眼睛很漂亮,一头乌黑的长发,穿着一件露出肚脐的刺绣小褂,似乎这里的民风还是很开放的。
按理说看到大儿子跟女孩子在一起姜启禄应该放心了,不过连他自己都没有察觉他脸上可不是放心的表情。
“XXXXXXX?”
在他观察姜晏洲和那个女孩子的时候,一个同样穿着民族服饰的女孩子坐到了他的旁边,只是姜启禄根本就听不懂女孩子在说什么?
那些空位很快也被一些当地年轻的男男女女补齐了。
他身边的女孩子也很漂亮,头上变着许多小辫子,透露着一丝野性。
女孩子对着姜启禄笑,还用他听不懂的语言说了很多话,姜启禄只好尴尬地摆摆手,表示自己听不懂。
在他和那个女孩子打手语的时候,一个看起来是长者的族里长者的老太太站在了篝火旁,接着所有当地的青年男女就开始聚集到里圈,他们手拉着手开始唱歌,虽然词听不懂,却着实很好听。
等唱完了歌,牌楼上方突然抛下几个彩球,姜启禄一看居然高高的牌楼上还站着人。
有一个彩球正好不偏不倚地砸中姜启禄,姜启禄下意识地就把这个彩球捡了起来。谁知道他刚捡起来,周围就爆发出掌声和笑声。
好像有哪里不对?
可是还没等姜启禄想明白他身边地那个女孩子就把他拉了起来,推倒了内圈。这个时候,圈外的当地人开始敲鼓,似乎要开始什么仪式的前奏。
内圈的几个女孩子看着姜启禄嘻嘻的笑,终于其中的一个女孩子从地上拿起来一碗彩色的泥浆,一股脑地泼到了姜启禄的身上。
姜启禄根本就没有反应过来,被泼了个正着。接着又有几个被彩球砸中的人被拉了过来,也有几个被泼了泥浆,只有一个胖子幸运的躲过去了。
姜启禄本来是想发火的,但是看看周围欢乐的气氛就知道这可能就是和泼水节一样,是一种当地欢迎客人的风俗,好在他们还是比较客气的,没有往他脸上泼。
等姜启禄几乎被泼懵了的时候,鼓声终于停了,结果他是在内圈的这些人里被泼泥浆最多的一个,
简直变得像从染缸里跑出来的印象派行为艺术者。
抹了抹身上还在往下流的彩色泥浆,不经意间姜启禄看到坐在外圈的姜晏洲和其他人一样正在看着他笑,他旁边坐着的女孩子笑得更欢,真是应了那句笑得花枝乱颤。
那笑绝对不是普通的笑容,根本就是幸灾乐祸吧!
简直不孝!
姜启禄决定坐到他身边去也让他沾沾光彩。还没走几步,那些被泼了泥浆的当地人也从地上拿起一碗泥浆,朝着刚刚泼自己的人又泼了回去,有些人就笑着躲开了,有些人则站在原地不动等着被泼。
姜启禄决定就大人不计小人过,不报复回去了。可他刚打算离开,就被一个当地的女孩子拉住了,姜启禄记得这个姑娘,是第一个拿泥浆泼他的人。接着女孩子递给他一碗泥巴,然后有些羞怯地一动不动地站在他面前。
这意思是让自己泼她?
女孩子身上就是一件十分漂亮的小短褂儿,胸膛很丰满,腿也很长。这一碗泼下去,怎么看怎么不合适。
“不用了。”姜启禄对着女孩子摇摇头就打算把碗放下,却被过来的老郑阻止了。
“不吉利的。”老人连忙摆手道。
姜启禄拿着碗突然感到一阵烦躁,觉得被泥浆糊着的衣服贴在身上异常难受,反正他不会去欺负一个小女孩儿。
不知道为什么又想起刚刚笑的人,于是上前几步就把碗里的泥浆泼了出去。
姜晏洲似乎是躲了一下,但是最终还是被泼了半碗紫色的泥浆在身上,那身灰色的西服变成了混搭色。
这一下周围的空气有几秒的凝固,周围的人都用奇怪的眼神看着姜启禄,被泼到的姜晏洲则脸色变得很不好。
这是生气了?!被泼这个难道不是好事?难道我就长着一张好欺负的脸了!
想到这里姜启禄把碗一扔,也有些生气,一个大男人这么小家子气,恐怕是觉得在身边的女孩面前丢面子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