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因为有了这样的便利,他身体对离魂香的渴望,就会变得越发肆无忌惮。
只要需要,他的身体就会变成一个暴怒的恶魔,用最极端,最残暴的痛苦折磨着他,逼迫他不管何时何地,不顾任何场合,都要用离魂香满足这个恶魔。
每当恶魔降临,茅房将会成为他的首选。当他慌慌张张来到茅房,点燃离魂香。
当他迫不及待将第一口烟云吸入鼻腔,痛苦便渐渐消散,快乐随之而来,他的身体如同袅袅升起的烟云一般,变得极轻极柔,飘入了另一个世界。
随着这种突发状况的增多,这个世界的袁一变得有些健忘。
当离魂香的药力退散,他从另一个世界回来时,他发现自己竟莫名其妙地躺在大街上,像个无家可归的乞丐,不管他怎么努力,都无法想起之前发生过什么?他是怎么来到这里?怎么会睡在这里?
虽然,这样的情况屡见不鲜,可他也没太在意。
因为,这个世界对他而言只是一个梦,是一个可以随意对待,随时离开的地方。只要另一个世界安然无恙,他就心满意足。
所以,当这个世界变成一团乱麻时,他就更愿意待在另一个世界。
在猎户村,他和几个猎户满载而归,他扛着一头被射杀的老虎回来到家,看到太平正坐在院中荡秋千。
他昂首阔步走到太平面前,他看眼肩上的庞然大物,满脸自豪道:“娘子,我给你打了只老虎回来,你是想清蒸?还是红烧?”
太平拍了拍手,一脸崇拜道:“我的相公是天底下最威武雄壮的男人!真是太了不起了!”
他一脸得意道:“那还用说!不是我自夸,以我的身手对付老虎猛兽什么的,不过是小菜一碟!今天上山,我看这只老虎不顺眼,就随手揍了它几拳,然后,它就毫无意外地死翘翘了。”
太平看了眼他扛在肩上的老虎,皱眉道:“既然如此,那这只老虎的背上怎么插着箭?它明明是被相公打死的,怎么会中箭呢?这真是好奇怪啊!”
见状,他急忙放下老虎,尴尬地笑道:“这箭是后来补上去。”
“哦!”太平打量了眼地上的老虎,道:“我看这老虎像是正宗的吊睛白老虎,这虎皮可是上等货色,不如,我给相公做一条虎皮裤,让相公好好地威风一下,怎么样?”
他走到太平身后,摇着秋千:“虎皮裤啊?会不会太招摇了?这虎皮还是留给娘子做衣裳吧!”
太平想了想,摇头道:“一张虎皮做衣裳,好像不够!该做什么呢?”
他弓着身子,从身后抱着太平,露出一脸坏笑,低声道:“谁说做不了衣裳?虎皮肚兜不就刚好合适吗?而且,布料越少越耐看。”
太平一脸飞红,娇嗔道:“讨厌!我在跟你说正经事,你偏要扯这些乱七八糟的事情!”
他走到太平面前,四下看了眼,摸着下巴点点头道:“做衣裳的事情,的确不适合在这里聊,不如,我们换个地方吧!”说罢,他不由分说抱起太平,就往房里去。
他走到床边,俯身将太平放下,正要凑近吻她时,太平一把将他推开,皱眉道:“你又想干什么?”
他笑道:“给你一点提示,床,四下无人,秀色可餐的娘子,威武雄壮的相公。现在,猜到我要干什么了吧!”
“当然!我猜到,你要是敢碰我就会死得很难看。”
他撇了撇嘴:“为什么啊?我可是有健壮胸肌,八块腹肌的男人,没理由被拒绝啊!”
“别天天把这些挂在嘴上,我已经看腻了!你可以歇歇了。”
他瞪大眼睛看着太平:“啊!你怎么能这样,太伤人了!”
正在这时,屋外响起了一阵嬉闹的喊声:“爹!娘!我们回来!”
“爹!袁一一抢了我玩偶!”
“娘!袁一三把我把推到水里了!”
听到这些此起彼伏的吵闹声,太平以手扶着额头,一脸郁闷道:“你想要的理由都回来了。”
说着,她一脸气愤地指责起袁一:“都怪你这头居心叵测的大色狼,一直骗我歇息,歇息,歇息,我就怀孕,怀孕,怀孕。一直从袁一一生到了袁一七,生完一个又一个,就像母鸡下蛋一样准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