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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8章（第1页）

布尔托紧扣住牧野的手，在他的耳边回道：&ldo;你是我的仆人。&rdo;

牧野的心居然在这样的剧痛中仍感到一丝抽痛。

&ldo;唯一的仆人。&rdo;

&ldo;……&rdo;牙关都疼得在打颤，牧野艰难地扭动脖子，下一刻，他的唇被人含住了。嘴唇上的汗和泪被对方舔去。

绝望与疑惑中，他又听到对方的回答：&ldo;我只会对我的仆人产生欲望。&rdo;

&ldo;……&rdo;眼泪，就这麽毫无预警地涌了出来，牧野以为是因为疼痛。

唇再一次被含住，牧野把自己的意识交给黑暗。布尔托，你，只有过，我一个人吗？我可以，这样以为吗？哪怕，我只是你的&ldo;仆人&rdo;。

悬崖外，日升日落。而悬崖内的某一处，只有黑暗，没有昼夜之分。牧野清醒的时候越来越久，昏迷的时间越来越短。悬崖外又一个白天到来时，牧野第一次在黑暗中看到了布尔托的脸，看到了布尔托凝视他的蓝色眼眸。身下的水又变成了舒服的温暖，体内的剧痛只馀下了针刺般的轻微，而他和布尔托的手似乎已经相扣了很久很久。

舌根有了一点点力气，牧野迫不及待地问出他埋在心里的又一个疑惑：&ldo;布尔托……&rdo;

&ldo;布尔。&rdo;

嘴角不明显地勾了勾，牧野再次张嘴：&ldo;布尔……你，喜欢，我吗？&rdo;

&ldo;嗯。&rdo;

这一个&ldo;嗯&rdo;字重重地砸在了牧野的心坎上。下巴被抬起，唇又被含住了。吻并不激烈，似乎只是想舔去他唇上的汗珠。在对方放开他後，牧野忍不住大胆地问：&ldo;你，爱我，吗？&rdo;

&ldo;嗯。&rdo;

没有半点迟疑的回答却令牧野整个人惊愣在当场，他以为这个人起码会考虑考虑。&ldo;你……什麽，时候……&rdo;

&ldo;第一次见面。&rdo;

呵！牧野真的是被吓了一跳。怎麽可能？！他完全看不出来这个人对他是一见锺情！

&ldo;你……到底，是……&rdo;

&ldo;我是猫灵族人，不是人类。&rdo;

啊！牧野又被吓了一大跳，这个人竟然果真不是人类！

&ldo;牧。&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