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阿英可怜,但谁也不能否认她就是什么也没干,名声是一点都不好。
“无事!”不看看,她也不放心,贾敦的心思她完全看明白,这是真可怜起这位了,她和二姨母……其实也很相像,不同的是贾敦受的是婆婆,而二姨母是丈夫,这是推己及人了。
这件事说完,贾敦也说起白德恒,他放弃进士考试多年,这一次准备最后考一回,冯家
已经将厢房都收拾好了,准备届时迎他住冯府。
冯玉儿对这事并不大关注,说了一会儿子话,冯玉儿见贾敦面色有些犹豫,便挥退了除了杏月以外的下人。
“娘,你有什么事不方便的说?”
贾敦还是忍不住:“娘娘……太子爷对您……别的侍妾通房有没有不恭敬的……”
做娘的,在女儿出嫁后还真会担忧这方面子的事。
冯玉儿哑然失笑,说道:“娘你放心,太子对我极好,侍妾通房现在东宫也没有了,您就放心吧!”
贾敦一听,顿时露出惊讶之色,随后也是欣喜,太子爷果然是个好的,她也放心了。
“那……可日日同房?”贾敦说得更小心了。
冯玉儿就是面皮厚极,在这时被贾敦问也都有些尴尬。
贾敦见冯玉儿不说话,反而害羞,就已经想到了。
“那婉瑜定要好好调养身子,早日生下子嗣才好。”
冯玉儿一听这话,难免又想起以前的事来,心下一酸,在贾敦看起来莫名其妙哭了。
贾敦一急,问道:“婉瑜怎么了,谁给你气了?”又转过头去问杏月。
杏月连忙说道:“东宫里头挺好的,谁敢跟姑娘置气呀,更没见姑娘和太子爷起过争执,便是到了宫里头,皇后和其他娘娘虽不亲热,慑于太子爷的威势,倒也不至于给姑娘气受。”
贾敦只好又将目光转回冯玉儿。
“没事,”冯玉儿摇摇头,说道:“刚才忽然就想哭,也不知为了什么,这几日老好这样。”最近不知为何老是梦见自己小产的孩子。
贾敦心下一动,问道:“婉瑜儿,你那小日子可有多久没来了?”
冯玉儿立刻明白过来,说道:“哪里会这么快!我跟平时没两样。”
“快什么呀!”贾敦一边让杏月叫人去请大夫,一边道:“这都两个多月了,太子爷和你日日……可也该有了。”
***
从御书房回了东宫,结果冯玉儿却是连影子都瞧不见,徒元徽心中不免有些不快,回到自个儿家,一屋子冷冷清清的。
“太子妃呢?”
“娘娘刚去了后宫。”
徒元徽皱皱眉,这时候当知道自己回来了,她还去后宫做什么?
他只能回了书房。
正坐在书房不乐,不一会儿,外头传来一阵说话声,何姑姑难得压低了嗓门道:“您小心着些,杏月赶紧扶好!”
徒元徽皱了皱眉头,知道这是太子妃回来了。
按理冯玉儿该是先过来和他点个卯,却不曾想,徒元徽等了老半天,硬是没半分动静,小德子在一旁早瞧见他坐立不安,立马乖觉地上前请问,“太子爷忙了一天,要不您先回寝殿歇一会?”
徒元徽点了点头。
只是等进到寝殿,冯玉儿非但没有盛装迎接,居然还躺床上去了,徒元徽终于对冯玉儿有些生气。
“太子爷回啦?”何姑姑瞧着徒元徽进来,一脸的笑意,却又是欲言又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