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兴里准确的说是一处荒废的实验室,离飞鹰市约39公里,建在飞鹰市和靖边市中间的一块空地上。当我们到达时已经天黑了,我们被安排在一间不起眼的土屋里。进去现里面的墙壁上贴了厚厚的隔音板,带我们进来的小兵说了一句没事别乱跑就出去了。
“你怎么看?”
上官宏回头对我道:“什么怎么看?这里很安全,等一会我的那个,那个上线来了之后就知道明天什么时候能见商天晟了。”
我走过去指着这间屋:“你不觉得这个地方有点,有点说不上的感觉,这哪里像是接待室?”
上官宏摸着我的头:“这里不是接待室,这只是他们,他们关一些违纪者的房间。所以这屋里才没有多余的设施,除了床、洗手间,必要的光源外没有椅子桌子,墙面做了隔音是因为每个进来的除了接受问询外还……”他没有再说下去,做了一个打的动作,我瞬间明白了一切。只要是被抓起来关禁闭那么免不了要遭受毒打。
我小声嘟囔:“警察也这么乱来吗?”
上官宏没有理我,就地坐了下去:“严格意义上来说……算了。你不会一直这么站着吧!坐床上去,我猜他还有好一会才能见我们。另外一会我们说话时你千万别插话,还有我不叫你说话你别开口。”
“为什么?”
他又不理我,闭目调息养神。我只得也坐上床开始冥想,等我睁开眼睛时他还一动不动的闭目养神。看了一眼腕表此时已经晚上十点了我们已经等了约两个小时了。我有些撑不住了,下床就要往外走,门一开一个高大的人影闪了进来。
他浑身上下只露出一双鹰眼,我退后一步。
他将目光转移到上官宏身上:“这就是你说的那个女子,那个——安抚心灵的导师?”
上官宏站起身,走过去拉着那人的手走到床边将他按下:“坐下来聊?”
那人又从床上站了起来:“不用。我很忙,明天你和这女子跟着军医进去之后,军医会将你俩留在商天晟的房间内,不过你们的时间不长最多半个小时。”
上官宏:“万一……”
“没有万一,你知道我们不是真正的警察有些东西不能触碰底线。还有记得你欠我一个人情。”
上官宏没好气道:“不知道谁欠了我那么多人情,你说这话也不嫌心慌害臊。”
那人噗吱一笑:“我也很难办,在警察手下讨饭可不容易还请上官兄多包涵,走了。”
“上官宏这,这怎么一回事?他们不是警察?”我诧异道。
上官宏:“也不完全不是。要知道现在国与国之间的关系微妙无比,一个处理不当战争就随之而来。所以有些事明知道他们暗中捣鬼也不能明着来,只能通过外交手段,出具完整的证据链等方法,如果不这样很有可能酿下大祸……”
“哎~你别说了。我明白你的意思了。”心里却想不就是对付小人也要用小人的方法嘛。
“等等。商天晟的家事和哪个国扯上关系了?”
上官宏想了一下:“他其实没有但是他的对头有,所以……保护他是要让他把知道的信息毫无保留的告诉我们。”
“他知道什么?如果知道樊亦新的秘密,樊亦新还敢杀他?不怕他把秘密说出去?”
他温柔一笑:“你还是想想明天怎么问吧!只有三十分钟哟。睡了,晚安。”
上午九点左右,一个小兵给我们送来了医生的服装,我俩换好后出门,上了门外军用吉普车。
车内一个白苍苍的六十岁上下的男医生:“我给他完成例行检查后就出去了。你们谈话时记得看时间,三十分钟后我带你们走。”
一刻钟后我们下车,进入实验室七拐八拐的走过好几个路口终于在一间有人把守的房门前停下。
看守的两个小士兵看到医生打招呼:“张医生今天带了两个徒弟来学习了。”
张医生:“是啊!他们要成长就得多多动手操作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