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南征打了个酒嗝,飘啊飘的走过来,重重地坐在了宫宫的身边。
傻笑了一声:“切,我会留宿她那儿?呵呵,我只是喝多了,却没喝傻了!知道什么人可招惹,什么人打死都别粘。更知道什么人值得信赖,什么人得时刻提防。”
说到这儿后,李南征打了个大大的哈欠。
随着这个哈欠,被他竭力压抑的酒劲,彻底的爆发。
大脑迅速一片空白。
他的眼睛还没闭上,脑袋就趴在了宫宫的怀里。
宫宫娇躯一僵!
纯粹是本能的抬手,要把他推下去时,却听李南征喃喃地说:“那个女人,太危险了。我现在终于可以,不用再提防她了。在我自己家里的安全感,真高。真,真好。”
话音未落。
他就沉沉地睡了过去。
正准备把他推出去的宫宫——
长长地眼睫毛垂下,看着李南征那张红红的脸,右手悄悄的放了上去。
小心翼翼的轻抚着,眸光从没有过的温柔。
低声说:“是啊,你回家了。有我在,你再也不用提防谁。咱家对你来说,绝对是世界上最安全的地方。”
夜很深。
也很静。
屋子里的光线,忽然猛地一亮!
却是不知道想到了什么的宫宫,悄悄地笑了下。
难道宫宫的笑,足可以惊艳黑夜?
反正今天的太阳,比昨天晚了足足半分钟,才懒洋洋的冒出了脑袋。
李南征睁开眼时,已经是早上七点。
卧室外,有早餐的香气传来。
他抬手拍了拍还有点晕的脑袋,抬脚下地走出了卧室。
从外面买来早餐的宫宫,问:“怎么不多睡会儿?”
“如果你不是故意,把盆子丢在地上惊醒我,我可能真得睡到午后。”
李南征看了眼被碰掉一块瓷的铁脸盆,又白了眼假惺惺关心他的宫宫,走进了洗手间。
洗漱完毕。
坐在宫宫的对面,拿起一个小笼包,吭吃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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