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非前世那一眼,只为今生见一面。。。。。。”
林冲静静听着,乐婉唱的与后世的唱法还是有些出入的,但他觉得这样挺好,因为更具有这个时代的味道,完全没必要去纠正。
此女天生就是唱曲的料子,怪不得可以备受追捧。
一曲唱罢!乐婉盈盈起身,坐到林冲对面,“郎君觉得奴家唱得如何?”
林冲点了点头:“很好,很有特点,旁人学不来。”
“可是真的?”
“真的,旁人是在学,而你唱的却是做了改变,甚至比原作更好。”
“郎君果然独具慧眼呢!”
乐婉笑了,一点都不谦虚的笑着,只不过片刻后又一脸愁容,楚楚可怜地看着林冲。
“只是这曲子满西湖的人都学了去,并不能参加十五的花魁大比。”
林冲抿嘴一笑,这桥段他熟悉,“乐姑娘认识的文人骚客那么多,也会没有曲子唱?”
乐婉羞怯地看着林冲,“杨公和李侗也帮奴家作了的,只是不甚满意,郎君,郎君可否帮奴家作一曲?”
林冲想不出还有什么比那两首歌更好,何况花魁大会比的是词曲,他摇了摇头,“我对此道并不精通。”
他说着站起身走到窗边,望向对岸,却见远处岸边昏暗的灯光下,许青娘和李婶正在收拾摊子,准备打烊。
许青娘没在湖中遇到匪人,他也就放了心。
乐婉疑惑地走过来,顺着林冲的目光望去,却见是那位青衣女子。
“那是郎君的小相好?”
林冲道:“她十六,你多大?”
乐婉嗤地笑道:“奴,奴家十七。”
林冲道:“你也不大,但她比你更自由,不是吗?”
乐婉闻言花容一变,显然被林冲说中了痛处。
许青娘没有卖身他人,便是身体不是完璧,也不妨碍寻个普通人嫁了,乐婉就不同了,运气好被人买去做个小妾,如果主家不喜欢了,便如李婶一样被扫地出门;李婶的结局还算是好的,有些没有一技之长的,不能养活自己,只能去脏乱差的巷子里继续操持此等营生。
乐婉不得不承认:“奴家确实不如她自由。”
林冲道:“既然知道为何不自己赎身?”
乐婉低头:“这。。。。。。要很多钱的,少了东家又怎会放人离开。”
“很多是多少?”
“奴家这会儿多少银子都难,若不想接客,便只能设法在花魁大会上拔得头筹,直到某一次败给他人,就得出去接客了。”
乐婉抬头看了林冲一眼。
“帮你赢得花魁倒是不难,不过你也要帮我做件事。”
“何事?”
“现在不能说。”林冲淡淡的道:“你若帮我做好此事,说不准赎身的钱都能赚出来。”
“当真?”
林冲看到李婶的小摊关了门,转身坐回了桌前。
“本人从不说假话。”
“那郎君准备做什么曲子给人家?要力压他人才行的。”乐婉忙问。
“让我好好想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