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跟催命鬼似的。”
&esp;&esp;马庆儿走到前院,一眼就看见大汗淋漓的华溪,愣住了。
&esp;&esp;这是被谁追着喊打喊杀了吗?
&esp;&esp;华溪等气喘匀了,才一屁股坐上了凳子,“给我做几个沙袋,可以绑在手腕上和腿上的。”
&esp;&esp;“你又要干什么?”
&esp;&esp;“练力气。”华溪抹了把脸,长发都黏在了脸上,难受的不是一星半点,能剪了就好了。
&esp;&esp;华溪一脸嫌弃的抓起了头发,使劲想了想脑中的信息,大昌王朝好像没有哪条规定不能剪发的,那他还留着干什么?
&esp;&esp;想到就做,丢下一脸不解的马庆儿,飞身窜到灶间,找到了张氏。一说要剪头发,还要剪耳根处,张氏
&esp;&esp;筐里有蒲公英、益母草、薄荷叶以及夏枯草,都被洗去了泥沙,干干净净的呈现在大家面前。
&esp;&esp;药铺的主事人虽是特意瞧了一眼,确实是药铺需要的药材,可最后拿主意的还是他们家的大公子,他一句不收,他们是万万不敢出手的。
&esp;&esp;许大公子从没有一次被人憋住了话,他要是赌气说不收,那他许家岂不是怕了华家,可他收了,又便宜了华溪,真真是恨不得从华溪的身上看出两个窟窿来,他怎么变的这么能言善辩了?
&esp;&esp;所以他到底是怎么把自己弄到这个进退不得的地步的?
&esp;&esp;许大公子沉默着,其他人更不敢吭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