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凌以亦早已忘记了她的那些心思杂念,舌尖交缠,口中蜜意中有着浓厚的醇香酒气,还有那淫靡的深吻,司徒难耐地从鼻腔中溢出一声呻吟,凌以亦魂都被勾了去,正在聚精会神间,突然身下一个滚烫的部位贴了上来,却原来是司徒紧紧地和她贴在了一起,那私密部位的急促厮磨,凌以亦下腹像火烧般,全身绷直,突然手一软,躺在了司徒身上,这是怎么回事呢?她艰难地扯回一点理智,可是此时黄酒的后劲开始发作,她只觉手脚发软,目眩神迷,司徒一手摸向她双腿间,惊得她双眼发直,一手抓住司徒欲为非作歹的手,可她没想到,司徒从她的腕下轻而易举地挣脱开去,甚而覆上她柔软又小巧的胸前,凌以亦全身的肌肤都绷紧。现在你能告诉我为什么你要喝那么多黄酒了吗?司徒在她耳垂边轻碰,甚至还相当坏心眼地时不时啃咬一下,凌以亦耳根红了个通透。
&esp;&esp;看来你会这一次的倾囊而出做足了准备司徒等这一刻实在等得太久了,如此良机怎会不好好把握,而且还是凌以亦自动开门的,只见凌警官紧闭双腿,还在做着徒劳的挣扎,司徒已将她的双手举过头顶,柔软的手掌在她俊秀的身子游弋,她的双腿间早已是泛滥成灾,司徒轻轻褪去她的小内裤,手指轻碰,凌以亦未曾被任何人触碰的私密花园就这样呈现在司徒面前,凌以亦妄图拉起被拉低的裤沿,无比哀怨地望着司徒,司徒是一个好奇的探险者,虽然她从无做攻的经验,但是熟读唐诗三百首,不会作诗也会吟的,她缓缓向下挪,手指顺着腿根慢慢往上滑,刚才凌以亦是怎么在她那儿打圈来着?她学得像模像样,而且凌以亦的表情告诉她,长江后浪推前浪,她食指在凸起的花蕊上轻轻一按,凌以亦发出难耐的呻吟:司徒,司徒,喂,喂,你不能
&esp;&esp;小亦,
&esp;&esp;在小镇的几日过得安稳而舒适,旅程总是短暂的,不管火车开往什么方向,总是有终点,凌以亦带着万分奇怪的心情回到b城,她的心,充斥着快乐,幸福,又间或带着些许的不安和困惑,司徒安慰她说第一次失贞的姑娘都会有这样的过渡期,所以不要太过担心,而后拍了拍凌以亦的肩头,独自回家去。
&esp;&esp;理想一直很丰满,现实一直很骨感,从小镇的梦幻中归来之后,凌以亦又去面对她那些精彩纷呈的,斗智斗勇的案子,而司徒,在医院里看着无数生命在生与死中徘徊。
&esp;&esp;凌以亦每一次能在凌妈的监视下出逃,都离不开高西宝的默契相助,就如这几日的突然人间蒸发,凌妈只以为凌以亦还在警局忙得天昏地暗,因为这个理由是高西宝告诉她的,凌妈相信一个优秀的人民教师是不会说谎的,而事实是,凌妈最近的视线一直在凌以尔身上打转,因为发现凌家的败家子最近几天又开始蠢蠢欲动起来,从他身上的香水,每日光鲜的衣着,实在太难相信此人的职业竟是幼儿园教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