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温书哼哼唧唧:“我可从来没听说过你会医术,依我看,你就是瞎猫碰上了死耗子。”
“你昨天晚上服药了吧。”柳云舟嘴角勾起一个玩味的笑容。
“宁温书,别人不知道你的身体状况,身为大夫,我却是知道的,你中阳有严重缺陷,你昨天喝了很多酒,又服了乱七八糟的药,激动之下,才引发了伤口破裂。”
“当然,这伤口不是我踢你的伤口,而是另外的伤口,你命悬一线,说实话或许还能有救,怎么着,还想瞒着?”
宁温书:!
他震惊无比。
这种事,柳云舟怎么会知道?
她就算知道了,又是如何做到面无表情说出这些来的?
她没有羞耻心吗?
“还有。”柳云舟道,“你这病很古怪。”
“单从你的脉象看也看不出什么来,甚至太医也说不上你为什么中阳缺陷,补药吃了一堆,秘方也用了不少,就是没用,我可有说错什么?”
宁温书着实震惊。
他不仅震惊,他还觉得羞耻。
这羞耻比柳云舟将他按在桌子上教训还要严重百倍。
被一个女人当众点出病情,这种屈辱感……
宁温书读了这么多书,也找不出合适的词语来形容。
他只想找个地缝钻进去。
“你不必不好意思。”柳云舟说,“正常。”
宁温书:“正常你个鬼!”
“那你不正常。”
宁温书:……
他咬牙切齿:“柳云舟,你到底想干什么?”
“我说了,把你昨天的经历完完整整告诉我。”柳云舟说。
“想都别想。”
“我能治。”柳云舟随意瞥了他一眼,“能让你不服药就一盏茶,不,一刻钟或者两刻钟。”
宁温书想骂人。
骂人的话到嘴边,硬生生换成了:“真的?”
“当然。”
“骗子。”宁温书道,“你以为我没求医问药过吗?我让太医看过,我也找了好几个大夫,也找了不少民间偏方,都没用,他们都说我这是先天的弱症。”
“信不信由你。”柳云舟随意摆弄着手指,“你既然不配合,那我就告辞了……”
宁温书眼看着柳云舟要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