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棺材里有缝隙,憋不死你。”柳云舟轻车熟路地将绳子解开,摘掉嘴里的白布。
黑漆漆的棺材里啥也看不见。
宁温书嗓子紧了紧。
人生第一次躺进棺材里,他很紧张。
他一紧张就想说话。
“真是倒霉,我就算要找陪葬,也要找漂亮温柔腿长胸大的美人儿,我要找三个,不,七个,结果呢,跟你这个蛇蝎在一起,我怎么这么难?”
柳云舟似笑非笑,“七个啊,一人一个呼吸的时间,分配挺均匀。”
宁温书要炸了,“你在侮辱我!”
柳云舟冷笑:“是你自己要找七个的,自己什么水平心里没数吗?”
宁温书咬牙切齿:“你等着,我以后肯定能那什么不倒。”
“呵呵。”
宁温书又炸了,“你这么笑是什么意思?”
“劝你乖乖躺着,不然假死变成真死。”柳云舟冷声道,“你要记住,你只是捡回一条狗命而已,脏器再破开,大罗神仙也救不了你。”
宁温书老实了。
他闭上眼睛。
棺材里的空气越来越少。
他越是闭上眼睛越是觉得无法呼吸。
“你真能治好我?”为了缓解不适,宁温书又开口了。
“能。”
“凭什么?我吃了这么多的药,找了那么多的大夫,都无济于事,就凭你?”
“你不信我可以不治。”
宁温书也不是不信。
他这些年一直很自卑,吃药之后更自卑。
不管怎么样,他都得试一试。
宁温书有求于柳云舟,态度也软了下来。
“我就勉为其难相信你一次。”
柳云舟懒得理他。
棺材有预留缝隙,但这些缝隙并不大。
两个人挤在狭小的棺材里,空气还是很紧张。
柳云舟尽量让自己心情平复,呼吸变慢。
“我问你,你为什么苛待朝烟姑娘?”宁温书压抑难受,忍不住再次开口。
“呵。”柳云舟回以冷笑。
“你这么笑是什么意思?”
柳云舟不语。
宁温书说:“你真的苛待她了?”
柳云舟懒懒地开口,“她亲口告诉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