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疑,此刻周鸢成了她的榜样。
“下次再敢装蒜,后果自负!”
周鸢出现在近前,用一副不屑的语气,做最后一次的威胁。说罢,她便去追阿索夫了。
“一句谢谢也不说……”
布凡见她如此无情,心中埋怨道。
好歹,他也出手相救,虽说是被动,但那也救了她不是?不然,她要被那幽灵咒刃,缠上好一会儿。一念至此,那忘却的疼痛感,顿时袭上心头,让他再次要求齐楠,将他送去医院。
被那帮人毒打一顿,他可受了内伤……
“我记得某人之前,还大哭来着……”
齐楠扶着布凡,露出一副贱兮兮的模样。那时,某人还在大喊救命,就因为要被凌迟处死。若她没有及时出现,某人估计被千刀万剐了。
“好笑吗?我那不都是装的?”
布凡继续解释,“好汉不吃眼前亏。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你懂不懂?这是战术!”
“切!还战术呢?”
“求饶谁不会啊?嗯?”
说话间,齐楠在他腰间,狠狠扭了一把,疼得他龇牙咧嘴的,再没了倔犟的脾气。
……
南郊烂尾楼某处。
“夕阳西下,断肠人在天涯。”
一长袍男子,迎着夕阳吟诗颂词,舞着一柄长刀,摆着夸张的姿势,任阳光照在身上,拉长他的身影。在那长刀刀尖处,有着干涸的血泽。
不远处,是阿索夫几人的尸体。
几人身上,或多或少有着几道血痕,以及他们临死前不甘的眼神,都在望向长袍男子。
“老六,这人神经病吧?”
有一人,向旁边的同伴询问。
“八成是!”同伴答。几个人,甚是赞同他的观点。此人不过是半路截杀,杀死了本就受伤的阿索夫几人,不足为奇,还在那兀自吹嘘,洋洋得意,让赶来的国安几人,心中十分鄙夷。
“诸位,如此在背后,对一个英雄评头论足,可是不礼貌的事。”那人似是听到几人谈话,几步走近,露出满口白牙,多少显得有点毛病在身。
“敢问兄弟高名?”
有人作了江湖手势,询问道。这人,他们第一次见,但并不陌生。从那长刀上,即可认出他们的来历。不过嘛,该走的程序还得走。
华夏,其实允许宗派存在。
但有一点要求,必须隐世,不得随意下山,且还得是正派。当然,邪派宗门早让人灭了。
哪怕有几个小邪派,也不敢露头。
因为国安的高手,十分厉害。一旦出现大规模的邪魔歪道,那些强者就会出现,一举将之歼灭。而所谓的正派,对外宣称是练武的,也不透露任何修行的消息,旁人问,只答“相信科学”。
究竟是真是假,还需自个探知。
“【青城宗】弟子,柳翰文是也!我的威名,早在江湖传颂十余载。你们,听说过没?”
呛地一声,柳翰文将长刀插入刀鞘。
“没有。”几人齐刷刷回答。
笑话!无名之辈,他们怎会听闻?他们好歹是国安局的人,对各门各派的高手,都熟记于心。如柳翰文这等,不过是过江之鲫罢了。
有名有姓的,拉出几个都比他强。
“不会吧?”
柳翰文难以置信。
难不成,他被小师弟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