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断夏知道他问的是帮林辛报仇的事,不禁来了几分兴致,兴致勃勃地把在片场整韩穆和唐淼的事一一告诉他。
说完,景断夏还不忘一副小伏低的样子问:“我这不算闯祸吧?”
“不算。”
景断夏这才得意地嘻嘻一笑:“我也觉得不算,谁让他们先欺负小辛的。”
两人又东拉西扯地聊了一会儿,直到言表洗完澡出来了,景断夏才开始做结束语。
“不和你说了,今天好累,我们要休息了,明天还要早起继续被聂太子剥削。”
“好,快睡吧。小窝这几天就能装修好了,等你回来住。”
小窝!景断夏激动地闪着星星眼,好久才道:“好,晚安。”
“晚安,宝贝。”
宝贝!景断夏愣愣地呆在那里,聂南朔已经挂了电话,他还保持着通电话的姿势,面部表情似笑非笑。
言表擦完自己的头发走过来准备睡觉,看见景断夏像是中了邪一样一动不动的,有些担心地用手在他面前晃了几下。
“断夏?你怎么了?”
“啊哈哈哈!!!”
景断夏猛然爆发出一阵惊心动魄的笑声,扑倒在床上来回打滚。
言表被他突然起来的奸笑吓了一跳,正在考虑要不要找聂北凌他们来看看他是不是中邪了呢,就听景断夏一边打滚一边嘀咕着:他叫我宝贝~~~他叫我宝贝了耶~~~
言表木木的脸僵了僵,抽了抽,最终淡定地上了自己的床,淡定地躺下,闭眼,然后入睡。
景断夏还在抽风似的一边滚一边笑着,笑着笑着滚着滚着累了就趴在床上开始沉默地笑,身体一阵一阵地抽搐着。知道的是明白他这是笑得抽搐,不知道的还以为他大半夜羊癫疯发作了……
最后,景断夏抽搐着抽搐着,就着趴着的姿势渐渐地睡了过去,连被子都没盖。
房间里是开着空调的,景断夏第二天醒来就不幸地感冒了。
言表早上起来的时候就看见景断夏只穿着薄薄的浴袍趴在床上睡得正香,浴袍本来挺宽大的,但是由于他昨晚来回滚,浴袍已经被折磨得不成样子,皱巴巴地这儿一团那儿一团。而景断夏身上更是袒露了很多部位,比如诱人的肩,比如白白的腿。
房间内空调温度打得很低,只有18度,他们都喜欢裹着被子吹空调。言表看他那样就知道他身上肯定已经冷得不轻了。
走过去伸手探了探他肩上的温度,果然是冰冷冰冷的。
无奈地叹了口气,言表拉起边上的被子盖到他身上,洗漱洗漱去给他准备驱寒的姜汤以及感冒药,心里默默念叨着:作的一手好死。
结果,不出言表所料,景断夏果然就感冒了。
景断夏捧着手里的姜汤,鼻子一抽一抽地,可怜巴巴地坐在片场某个角落。自从他来到片场,聂北凌知道他感冒后,向他射过来的冰眼刀子已经数都数不清了。
景断夏觉得自己很无辜很可怜,感冒生病什么的又不是他想要的,他才是受害者好吗,凭什么这么欺负他?
可怜巴巴地喝了口滚烫的姜汤,景断夏表示大热天的喝烫的东西简直就是要人命!
言表已经去拍戏了,只有林辛在这里陪着他。
林辛看着他冒着汗还喝着滚烫的姜汤,咧了咧嘴,自己都替他感到不舒服。
“断夏,你这个样子也不好入戏,不如和聂少请个假回去躺着好好睡一觉,坐在这里也是受罪。”
景断夏再次抽了抽鼻子,沉默地喝下一口姜汤。
“我没事,可以拍的。”说着,又吸了吸鼻子。
林辛无奈地不再多话,但他真的觉得这么时不时地吸鼻子怎么可能入戏啊……
又一次感受到冰眼刀子向自己射来,景断夏可怜巴巴地抬头看去,聂太子正气势凌人地向他走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