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逸闻言,嘴角微微抽搐,心中暗自叫苦不迭。“五十遍……姜晚宁,好歹在我没入昆仑宗之前,你我与倾阳三人也算是共患难过的挚友。如今你倒好,下手这么狠,干脆直接把我手废了得了,省得我在这受罪。还有我这额头上的大包,都怪你……”他的话语中充满了无奈与调侃,然而话未说完,却被苏瑶及时拉了一下衣角。
苏瑶低声咳嗽了两声,眼中闪过一丝慌乱,她连忙提醒道:“咳咳,宗门戒律不可称呼长老名讳,你……你可别乱说啊。”她的声音虽轻,却带着几分紧张与焦急。
云逸闻言,顿时一愣,脸上露出愕然之色。“啥?完了,我这嘴怎么就这么快呢!”他连忙捂住嘴巴,整个人都变得手足无措起来,仿佛刚刚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不该说的话。
姜晚宁见状,更是火冒三丈,她的声音中带着几分严厉与不悦:“苏瑶,你也未能幸免,再加五十遍!你先下去,准备抄写吧。”她的语气中透露出不容置疑的决断,让人不敢有丝毫违抗。
苏瑶闻言,脸色一苦,却也只能无奈地应了一声:“哦……”她转身欲走,心中却在暗暗叫苦。
而云逸见状,刚想趁机溜走,却被姜晚宁一挥衣袖,直接用法术将他绑了个结实。他顿时动弹不得,只能瞪大了眼睛,一脸无辜地看着姜晚宁。
云逸心中暗自哀嚎:“这下可真是完了,姜晚宁这是要跟我新账旧账一起算啊!”他的眼神中充满了无奈与懊悔,仿佛已经预见到了自己接下来的悲惨命运。
姜晚宁则是一脸严肃地看着云逸,眼中没有丝毫同情之色。她缓缓开口道:“云逸,你身为昆仑宗弟子,更应恪守门规,不可有丝毫懈怠。今日之罚,希望你能铭记于心,日后莫要再犯。”她的声音虽轻,却字字铿锵有力,让人不敢有丝毫轻视。
云逸闻言,只能无奈地低下了头,心中暗自发誓:“日后定要谨言慎行,再也不敢触犯门规了。”他的眼神中透露出几分坚定与决心,仿佛已经下定了某种决心。
少主薛戗步伐匆匆,脸上带着几分意外与不解,大步流星地走向被束缚在树干旁的云逸。“云逸,你这是怎么了?怎会被如此粗鲁地对待,捆绑于此?而且……瞧你这模样,额头上的大包清晰可见,肿得老高,莫非是在挣扎时不慎摔倒,还磕到了门牙?”他的话语中带着几分调侃与关切,目光在云逸那略显狼狈的模样上流转。
云逸此刻心中叫苦不迭,他张了张嘴,却只能发出“呜呜”的声音,原来他已被禁言,根本无法开口解释。他的眼神中满是无奈与求助,望向一旁同样神色复杂的姜晚宁。
姜晚宁轻轻叹了口气,目光柔和却带着一丝坚定,她轻声对薛戗道:“薛戗……”声音中带着几分不易察觉的威严与温柔。
少主薛戗闻言,立刻收敛了脸上的笑意,规规矩矩地行了一礼,语气中带着几分敬意:“师尊,他这是……为何会受到如此惩罚?”
姜晚宁轻轻瞥了一眼云逸,眼神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她淡淡道:“被罚的,自然是因为他犯了戒。”言罢,她的目光再次转向薛戗,似乎在等待着他的下一步反应。
少主薛戗闻言,先是一愣,随即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容,忍不住噗哈哈地笑了出来:“哈哈,原来如此,看来他这是自找的。”笑声中带着几分调侃与释然,仿佛对云逸的遭遇并不感到意外。
云逸此刻心中更是郁闷,他瞪大了眼睛,却只能干瞪着眼前的两人,心中的苦水无处倾倒。他多么希望此刻能解开禁言,将自己的苦衷一吐为快。
少主薛戗笑过之后,神色渐渐变得严肃起来,他目光坚定地看向姜晚宁:“我来此,其实是因我之前在林中告知你的那件事。那件事关乎重大,我必须亲自来确认你的态度。”
姜晚宁微微颔首,神色凝重:“神明神韵我自然知晓,尊主的指令我也铭记于心。这预兆,即便意味着前路多难,我也定能承受得起。我知道,我的责任很重,为了大局,为了苍生,我责无旁贷。”
她的话语中带着不容置疑的坚定与决心,仿佛无论前路多么坎坷,她都将一往无前,毫无畏惧。少主薛戗闻言,眼中闪过一丝敬佩与赞赏,他知道,自己的师尊,从来都不是一个轻易言败的人。
少主薛戗瞧着面前那满脸委屈的云逸,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意,问道:“那师尊,云逸这禁言咒,能解开不?看他都快哭了,哈哈。”他的话语中带着几分戏谑,似乎对云逸的遭遇既同情又觉得好笑。
姜晚宁闻言,轻轻摇了摇头,语气中带着不容置疑的坚定:“不行,他这次必须长长记性。”
云逸一听,顿时瞪大了他那双卡姿兰大眼睛,眼眶中瞬间蓄满了泪水,仿佛下一刻就要决堤而出。“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x﹏x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他哭得那叫一个伤心欲绝,声音中带着几分沙哑与无助,仿佛整个世界都塌了一般。
少主薛戗见状,再也忍不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他指着云逸笑道:“噗,你这是在哭鸭子叫呢,还是乌鸦叫啊?”
云逸被这话一激,哭声越发响亮,都快被气死了,他张着嘴,却只能发出“呜呜呜呜”的声音,泪水如同断了线的珠子般滚落而下。
姜晚宁看着这一幕,无奈地叹了口气,随后轻挥衣袖,解开了云逸的禁言咒。云逸一得自由,立刻大声喊道:“呜呜呜呜。我是被你师尊害得,这下好了,丢人丢大发了。”
少主薛戗一听这话,笑容瞬间僵在了脸上,他指了指自己,疑惑地问道:“我……师尊…………?你什么时候把我当师尊了?”
云逸一抹脸上的泪水,抽泣着解释道:“还不是我拉着苏瑶一起偷听墙角被逮了嘛,所以才栽了,挨了罚。还有,我言语冲撞了你师尊,还直呼了你师尊的名讳,这才栽得这么惨。”
少主薛戗一听,顿时捧腹大笑起来:“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你呀,真是自找的。宗门戒律明确规定,未经通报不可擅闯长老住所,你脑子还真是进水了。还有,不可直呼长老其名,你这不是往枪口上撞嘛,你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