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本来想找找他的小肚子,发现这厮根本没有,想掐起他一团肉,那更是不可能,这厮浑身上下都紧绷,腰身更甚。
她无奈,只能捏了捏他的两侧,装模作样道:“怎么还是这么瘦啊?看来是姬玉投食投少了,以后要更努力的把殿下喂胖才是。”
正好桌上就有糕点,姬玉手掏出来,拿了糕点喂他。
这厮连自己都嫌弃,“你刚摸了我身上,洗了手再……呜呜……”
已经喂进去了,接下来也是投食时间,喂太多这厮拖着醉酒的身子歪东倒八的朝外跑,趴在离她有点远的地方,安安静静了一会儿,又自投罗网似的跑回来,刚往她腿上一躺,叫她逮住了一顿喂。
这厮再跑,过了一会儿再回来,如此反复数次,直到桌上的糕点喂完才作罢。
今儿一天也哪都没去,尽陪着他,他酒劲上来,手软脚软撑不起身子,起来上个茅房的功夫摔了好几次,有一次干脆撞到桌子,在细嫩的皮肤上留下一道明显的痕迹。
姬玉追在屁股后面给他检查,擦药,护着他。
酒的后劲太大,这厮半程就已经认不得她,不让她碰,说些胡言乱语,翻译一下的大概意思是,我有人了,休要碰我,那个人会不高兴,我是她的。
姬玉执意要抱他,这厮直接拔了头上的簪子要跟她拼命,好在喝的太多,加上身上没有力气,很轻易的被她夺了簪子,摁在被子上。
这厮悲愤的威胁她,“你再动我,我就咬舌自尽。”
姬玉只当是玩笑,没放在心上,抬了手捏他下巴,没想到这厮还真将舌尖抵在小白牙下,使了劲去咬。
好在她发现的及时,手也近,将指头卡进他嘴里,才没有咬到他自己,但是她就惨了,那根指头直接流了血,生疼生疼。
是真咬,这个力道下去,就算舌头没掉,也要脱层皮。
姬玉没有想到,太子殿下居然这么烈?
完全不让别人碰。
她平时对他动手动脚自然而然,还猜测过,这厮其实很喜欢旁人的触摸,无论是谁,换个人做她做过的事,他也会愿意。
她是轻而易举就能被取代的,原来不是。
这人也是认人的。
只让她一个人触碰,旁的人来强的他不仅会反抗,还会用激烈的法子抵御。
姬玉不敢逗他了,离他远了一点,先把手上的伤处理好,才又过来,这次离他不近不远,给了他一点空隙。
这厮可能觉得两三米也近,她凑来,他就后退,退无可退后干脆钻到床底下,手里握着不知道什么时候叫他捡回来的簪子,像一只野兽似的,防备的看着她。
床底下暗,本来应该什么都瞧不见,但这厮太白,又穿着白色的亵衣,姬玉还是将他的一举一动观在眼里,发现他撑不住,有要睡的趋势,便起身去拿东西。
无非一些绳子和帕子,绳子特意选了粗的,怕发带太细,他挣脱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