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傲扭扭捏捏地蹭到她跟前,“姐,早上听到我喊你了?”
田世舒摇头,“你喊我了?”
“没有就好,嘿嘿,姐姐你给我选的挂毯好别致啊。”别的他也说不出来了。
田骄一回家就见到弟弟一副不值钱的样子,上前踢了一脚。
“干什么?姐姐给我买好东西了,我谢谢姐姐怎么了?”
“什么好东西?”田骄立马站直,一脸希冀地望着妹妹。
这是怎么了?田世舒摊手,“在北城找到一家卖牧民织的物品,挺新鲜的,就买了地毯、挂毯什么的,娘已经给你们安置好了。”
闻言田骄三步并作两步跑了,还不忘交待:“和娘说我先回去换衣服。”
田傲在身后喊:“你试试靴子合不合脚,要是不合适刚好我能穿。”
田世舒看得好笑:“至于吗?”说着往正厅而去。
田傲一脸深沉:“你不懂……”
吴浩然正在正厅接受批斗,罗夫人:“小时候能住,现在怎么就住不得了?”
田立人火上浇油,“长大了,要脸面了。”
吴浩然:“不是,我没有……”
田世舒掉头就跑,慢了容易殃及池鱼。
罗夫人:“那是因为什么?”
吴浩然:“我怕有人议论小舒。”
罗夫人都气笑了,“这也值得你担心?她那脸皮堪比城墙。”
田立人不乐意了,“这叫什么话?”
罗夫人叹口气便把今日贵女当街啃大饼的事儿说了,“这是四时自己说的,不然我上哪知道去。四时自己这会儿还在祠堂外罚跪呢。”
田立人没话说了,想了想对小吴背锅侠道:“你留家里劝着她点。”
吴浩然:……
田立人:看我做什么?拦不住是你没本事。
翁婿二人的眼神交流,女婿完败。
第二日,木匠交上来十六支棒针。
罗夫人拿过来端详,疑惑地问:“你如今都需要这么长的针了?”
田世舒一口茶全喷了。“娘,您是真敢想啊。”
“这针啊我有妙用。”
说起来田世舒还真会织毛衣,细点说的话就是她会织毛裤。
她那一代孩子哪一个没跟妈妈倒过毛线?
她还为此挨过揍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