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吗?谁给本王念过?”
蓝茵本想说是舒小主,可她忽然想起,一旦提起这个名字,就得罚一百两银子,她已经被罚过,可不能再犯,于是她及时住口,
“不记得了,只依稀记得你似乎提过这句话。”
蓝茵不肯细说,她的耳朵早已悄然涨红,萧容庆为着萧淮南的事折腾了一整夜,的确有些乏了。
此事的结果不如人意,他未能替蓝茵报仇,只觉对不住她,也就没心思再去琢磨其他事,他气息稍缓片刻,而后才轻声道了句,
“才从外头回来,身上发寒,借你暂暖片刻。”
他都这么说了,蓝茵还能说什么?只得任由他抱着。
然而躺了一刻钟,他仍旧没有松手,侧躺着的蓝茵只觉浑身发酸,忍不住动了翻身平躺瑞王依旧抱着他并未松手。
蓝茵忍不住提醒道:“抱了这么久,你应该已经回暖了吧?是不是该松开了?”
“抱自己的妻子,犯了哪条律法?”
那倒不至于那般严重,“不犯法,但你一直抱着我,我翻身不方便。”
“你随意,本王没说不准你动。”
他一副无所谓的态度,殊不知蓝茵需要考虑很多,“可你才睡着,我立马翻个身,岂不是又将你吵醒?”
“醒了再睡,你不必挂怀。”
左右他就是不肯松手,蓝茵香腮微鼓,攥了攥粉拳,再次申明,“可我不舒坦呀!你的手臂一直压着我,方才侧躺时,你的手落在我腰间,这会子平躺之后,你的手好像又在往上移,别以为我不知道!”
“本王又不吃你,只是感受一下,你那里更暖和。”他一副正儿八经的模样,但直觉告诉蓝茵,他肯定没安好心,八成一肚子坏水,就等着得寸进尺呢!
“难道你那里就不暖和?”不服气的蓝茵直接将手掌放在他心口处,此举出乎萧容庆的预料,他怔了一瞬,而后才轻笑出声,
“感觉到了什么?”
“隔着里衣,感觉不到。”蓝茵十分诚实的表述着,萧容庆长眉微挑,“那就把手伸进去。”
他的声音低低哑哑,似在诱哄,蓝茵的一张小脸儿煞是红透,“你以为谁都像你一样,不害臊!”
“又不是没摸过,从前的你可是很大胆,什么都敢做,主动上手去摸,甚至还……”
萧容庆的话还没说完,就被她给捂住了嘴,“瞎说什么呢?那肯定不是我,你又在拿我跟别人做对比,是不是又想被扣银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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