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日因为白鸥的事情,苏况心不在焉,在公司的时间也少,大多数的事情工作都落在了沈延的身上。
一连加班了好几天,就连周末都要去公司工作的沈延觉得苏况不行了,他也不是个合格的管理者,再这样下去,干脆踹了他自己上去吧。
他想着,勾唇笑起来。
听说白鸥有恢复的可能,苏况急得大大小小医院跑了不少,也算是做好事了。
也好……
起码,沈延觉得白鸥恢复会更好。
下班回去,沈延不想在外面吃饭,去超市买了点菜,结果回来碰到了站在门口的纪辅。
他吊儿郎当的连西服也没穿,套了个运动外套,头发乱七八糟的,脸上还有些淤青,不知道磕在哪里还是和人打架了,反正一副邋里邋遢的模样,两个自从那几天在一起睡过几天后,再见面也偶尔去睡一觉,但有一天纪辅忽然消失了,再回来就这样子。
沈延懒得去想他怎么了,冷漠的推开他,拿出钥匙开门。
纪辅上前,“哎,自己做饭吗?”
沈延瞥了他一眼,态度冷漠的像是陌生人,“不好意思,脚拿开,我要进去了。”
纪辅讪笑,却没有挪脚,“怎么?生气了?”
沈延没有回他,用力推开了他。
“这么不给我面子吗?”纪辅被推的一个趔趄,脸色惊讶的看着沈延,好半天才缓过来。
沈延楞了,早习惯他这样两幅脸孔,可是一想到他还算是自己的顶头大老板,便没做更过分的事,直接挑明了说:“我不想和纪总你更加深入交流了,请走吧。”
“什么深入交流?”纪辅又换上了笑脸。“我又没打算干别的。”
沈延脸红了些,觉得纪辅已经不要脸到像是狗的地步,还专门在干这个字眼上咬了重音,“你自己心里有数,不想和你多说。”
“沈延”纪辅凑上去抱住沈延的腰,“阿延,小延,不想我吗?”
沈延测过脸,“你自重。”
“真的吗?”纪辅靠近沈延的耳垂,轻轻的呼了口气,然后浅浅的吻了下,伸出舌头濡湿了他的肌肤。
沈延感觉整个人都僵住了,一团火从耳朵边皮肤烧到了心里,他有些燥的忍不住,想伸手推来纪辅,却发现一点力气也没有,“喂,在外面呢!”
“那好,我们进去干。”纪辅抱着沈延侧身,用肩膀顶开了大门,再顺脚关了门。
沈延从情|欲中挣扎着,好不容易恢复了一丝理智,正想要怒斥他几句,还没开口就被纪辅压到了门口,肩膀咯的有些发疼。
他抬头怒视纪辅,却发现纪辅的眼神犹如寒潭似的,深不见底,正幽幽的看着自己。
一瞬间,沈延忘记了话语。
“沈延……”纪辅轻轻呢喃。
沈延急忙侧过头,不敢多看他,只是口鼻里沉重的喘息出卖了他,像是被纪辅一句话点着了似的,他的身体也渐渐发燥,缓缓有了生理反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