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清徽轻笑一声,“你还是头一个这样说的人。”
“为什么?明明就是很好吃呀。”江鹊不明。
沈清徽抽一张纸巾递给她,然后收走盘子说,“因为你本来就是第一个吃到的。”
江鹊一惊,随即脸上有点发烫,她慌忙用纸巾擦了擦嘴角,还好,沈先生已经去了厨房。
一想到自己是第一个吃到的,江鹊心里的雀跃像一只小鹿,在扑通扑通跳个不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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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清徽带着江鹊出门,临走前说山上太阳下去后会冷,让她带一件外套。
江鹊想着七月应该也冷不到哪里去,于是只拿了一件长袖衬衫。
沈清徽是停顿了几秒,但是想着也只是去看个日落,估计也不会用太久就回来了。
沈清徽是开车带着江鹊过去的,路上的时候还跟她讲了讲。
说这里是他跟陆景洲投资的度假区,但是因为某些遗留问题现在还没有对外开放。
后面有一个小山,沈清徽给她指了指,“我们去那里看日落。”
“会很难走吗?”车子驶在树林中的小路上,略有一点颠簸,但越野车性能好,曲曲折折的路开的也不太费劲。
“这山只有东西两边上,东面料峭,得借助攀岩设备,西面稍平,我们从西面上,”沈清徽说,“虽然要折腾一两个小时上去,但好在风景不错,以前我常来。”
江鹊对自己的体力和耐力还是挺有信心的,毕竟小时候跟着外婆没少在山上晃。
她认认真真说,“我不会拖您后腿的。”
沈清徽被她这认真的话逗得一笑,随后说,“这有什么,这里算是我的秘密据点,除了陆景洲之外,还没人知道这里。”
秘密据点这个词像一种隐晦的快乐。
让江鹊至少在这一秒,以为自己对他而言是特殊的。
至少,他与她分享了无人知道的地方,还能与他看一场日落。
江鹊心里很高兴。
这条路走到树林的一半就没了,沈清徽将车随便停在了这。
江鹊四下环视,“车停在这里可以吗?”
“可以,这里还没有对外开放,也没人过来,马术场和高尔夫那边可能有人,但是距离这里也有十几公里。”
沈清徽对她招招手,“走。”
周围种的这些书枝繁叶茂,高高的撑起一片天,一点细碎的阳光落下来,光影斑驳的很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