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谁知道呢?”姜礼耸耸肩:“吃饱了撑的呗。”
“也是,罪犯的心思只有罪犯才能懂,纠结这些也没有意义,反正这也不是我们能管的事情了,不过知道你去秦岭和这事儿没关系我就放心了。”
陈逸轩放心地喝了一口茶水。
“你哥在你眼里是潜在的盗墓贼是吧,嗯?”姜礼的眼神很危险。
陈逸轩吓得连忙摆手,回屋子里拿出两条朋友送的好烟才安抚好姜礼受伤的心灵。
这件事就像一个小插曲,谁也没有放在心上。
当晚,三人推杯换盏,一直聊到深夜。
看陈叔这么精神,婶婶也是很意外,陈叔虽然看上去挺健康,但是当警察时长年累月地昼夜颠倒着工作,精神状态很差,每天不到九点就哈欠连天,但睡到三四点又会醒来睡不着。
看着三人都喝到了十点过还兴致高昂,婶婶将目光放到了姜礼带来的药酒上。
“小礼,你朋友这酒怎么酿的啊,婶婶刚刚喝了一点,觉得全身暖洋洋的,这两天发作的风湿都缓和了不少呢。”
姜礼一愣,他也不知道这是什么酒,当时就给张胤说用来孝敬老人的,张胤就去给他拿了。
天师府的药酒,不管怎么说应该都挺值钱的。
“这是秘方,我也不太清楚,但是他每年买人参鹿茸冬虫夏草什么的都得花不少钱。”
“哟,那可值不少钱呢,那你可得记得不能白占人家便宜,逢年过节的也得给人还礼。”婶婶不自主地开始教育姜礼。
放心吧婶婶,我从来不白嫖,这只不过是封口费。
“这小子这么大了还用得着我们操心?你就放心吧,这小子打小就聪明,不像逸轩这么呆呆傻傻的。”
姜礼笑盈盈地听着叔叔婶婶的教诲,看着其乐融融的场景,不知不觉醉了过去。。。
等再醒过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了,陈逸轩已经去上班了。
吃完了婶婶做的早饭,打了个招呼,姜礼便坐上了前往龙虎山的地铁。
他没有重新买衣服,而是从以前的衣柜里找了几件还残留着洗衣粉香味的换洗衣服放在书包里带上。
虽然这个模样的姜礼跟个春游的小学生似的,但他依旧非常自信。
“比起天师府那帮整天穿道袍的人比起来,我这样的打扮至少像个正常人吧。”
可等他到了龙虎山脚,给张玄笠打过电话之后,他才知道,他错了,而且错得很离谱。
一辆黑色的大奔停在了姜礼的面前,下来了四个穿着黑色西服,带着墨镜的人。
为首的人摘下墨镜,看着姜礼一身休闲装打扮,挑了挑眉毛:
“不是说了我们去参加年会吗?你就打扮成这样?”
姜礼看着那张和西服搭配到一起完全不违和的大叔脸,一脸震惊。
“张道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