输了今天这一分,也被同组第二赶超,落到小组第二的位置。
天色渐暗,白昼被黑夜取缔。
大巴车行驶在回基地的路上,车身轻晃。
车厢里气压极低,没人说话,再听不见以往的欢声笑语。
谢思悄悄探头往后车厢望,队员们都垂头丧气的。
祝西宁坐在倒数第二排,只看得到他的发顶。
她半站起身,趴在椅背上,这才看到他的脸。
头抵在车窗上,双眼微阖,眉心蹙两道褶,脸色也不好看。
谢思定定看了几秒钟,叹了口气,坐下。
他这是在自责。
休息室听得到赛时队员语音。
最后一局游戏,因为对面有扇子妈,他的大嘴只能出兰顿,在打最后一波团时,伤害不够,猪妹开大交了水银,又被马尔扎哈大,瞬间黑白屏幕。
那刻,就听见祝西宁说了句&ldo;这把我的&rdo;。
回到基地,祝西宁一人大步走在大部队前面。
谢思进到别墅时,他正在训练室开电脑。
没几分钟,另外四位也进来了,默不作声地安外设开机。
谢思站在客厅,心里一堵,忽而肩膀被李信拍了拍,&ldo;没事的,他们每次输比赛都会打rank反省的,现在时间也不早了,该吃晚饭了。&rdo;
她扫了眼椅子上端正坐着的五人,微叹口气,跟李信去厨房做晚饭了。
比赛日的晚上没安排训练赛。
吃完晚饭,队员洗了个澡,便又回训练室rank。
谢思也回房间写大纲画人设去了。
和寻常周内一般。
除了气氛有些许压抑。
然而,深更半夜里,出了件不可控的事。
一波大节奏席卷而来。
从微博,到贴吧,再到知乎,四处横生。
隔天,小雨,天色灰蒙蒙的。
别墅里安静到听见彼此的呼吸声。
一楼的房间里,靠窗的谢思睡得不太好,一晚上都在做噩梦。
梦到祝西宁退役。
又梦到ns战队解散,祝西宁去了ki。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