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少年乌发玄衣,在月色里散发着深沉的雾色,渗透人心,偷袭之人闪躲的眼眸对上他漆黑如深海的眸子,心脏紧紧一缩。
&esp;&esp;杀气,浓郁成实质的杀气。
&esp;&esp;他牙齿打颤,勉力说道:“我是谢夫人的人!你、你不能杀我!”
&esp;&esp;谢无祭脸色淡淡,琉璃黑的眼眸中浮着坚冰,蕴着无限危险,双眉微挑,指尖的凉意渗入他的骨髓,“敢动我的人,便是谢允的夫人又如何?”
&esp;&esp;作者有话说:
&esp;&esp;狗祭:差点忍不住脱口而出本尊了!
&esp;&esp;隐在暗处锁人的某师尊:风头全让你抢了!
&esp;&esp;锅锅:凡人是不是只会拿剑砍人??
&esp;&esp;49、挡四十九刀
&esp;&esp;“你你!”似是没有见过如此狂妄的后辈,又似是发现借用谢家名讳不能震慑住谢无祭,偷袭之人目眦欲裂,又苦于受制于人,几欲喷血。
&esp;&esp;余菓菓一抬头看见谢无祭,目光就全落在他身上了,“阿祭你出来了!”
&esp;&esp;谢无祭转向她,面色柔和下来,“嗯。”
&esp;&esp;就这一会的时间,那人在谢无祭手下已然眼眶内充血,出气多进气少。
&esp;&esp;“阿祭,他快死了。”余菓菓望着刚才要杀她之人,平静道。
&esp;&esp;说罢她捂了捂嘴,突然发现自己竟是心境不同了,若是以往她定是觉得此人不该死,可如今她只觉得他罪有应得。
&esp;&esp;小锅凝着地上的碎剑有些出神,她发现自己有些不同了,这是为锅几千年来从未有过的感觉。
&esp;&esp;“呵,青云宗就是如此教导内门弟子草菅人命吗?”略带嘲讽的声音自三人身后响起。
&esp;&esp;是沈云宿。
&esp;&esp;余菓菓看着沈云宿就没有好脸色,护在谢无祭身边,防备地瞪着他。
&esp;&esp;“我便是杀了他又如何?”谢无祭抬了抬眼皮,手中动作微顿,似是因他的话不再动手。
&esp;&esp;可还未等沈云宿露出快意的笑,谢无祭长睫微眨,掌心用力,指节微白,竟是生生拧断了那人的脖子。
&esp;&esp;“你!”被谢无祭如此下了面子,沈云宿脸色十分难堪,青一阵白一阵。
&esp;&esp;与之同时,禁锢那人四肢的霜害之气化为实质,覆之全身,而后将他的尸体化为一片烟灰。
&esp;&esp;余菓菓感受到了不属于阿祭的力量,轻轻拽了拽他的袖子试图提醒他,仰面时却见少年面色如常,似乎并无反应。
&esp;&esp;而那边沈云宿见他还当着自己的面毁尸灭迹,登时威胁道:“你就不怕我将此事禀明谢家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