角落搜索着她,可就是无论如何也找不到她的身影。
他一度认为她真的是消失了。
期间,他还亲自去了那家福利院,亲自去询问院长爷爷。
通过院长爷爷口中,谢鹤年才得知,小团子的出现就是个偶然。
没有人知道她是从何处来。
谢鹤年不自觉的去想小团子之前和他的种种对话。
终于让他发现了许多端倪。
他来到阎薄琛的办公室。
“阎总,微微不是人,你知道吗?”
谢鹤年纠结了许久,还是问出了这句。
他不想继续憋在心里。
阎薄琛批阅着手里的文件,淡淡的点头。
“知道,怎么了?”
谢鹤年瞪大双眼,看着如此平静的阎薄琛。
“您…您知道?”
阎薄琛声音平缓有力,不显任何波澜:“很早就知道了,我还知道,这次离去是她有意而别。”
虽然他一直不想承认这个答案,可是事实就摆在面前,与小团子一同离开的还有那个女人。
秘密逐渐浮出水面。
阎薄琛晃了下神,在文件下签署自己的名字。
“好了,你这次来绝对不单单是想问这件事儿,是小团子有消息了还是她?”
谢鹤年吞了下口水,喉结滚动。
“是小小姐,她给潋阳打了一通电话……”
交代好一切,谢鹤年见着阎薄琛的神色依旧未变,他再也忍不住,问道:“您真的就不担心吗?小小姐她很有可能……”
“闭嘴!绝对不可能!她一定会好好回来见我!”
阎薄琛神色冷厉,冷声道。
在无人看得见的地方,他的双拳紧握,无人知晓,他虽是这样讲,可心中实在是没底。
不过是自己给自己加油打气罢了!
谢鹤年见着阎薄琛的脸上终于有了表情,他喜极而泣,激动的道:“阎总,你知不知道这段时间你可是吓坏了我们,我们差点以为…你再也不会对我们露出任何表情了呢!”
说好听点是面瘫,说坏点就是无情无欲无求。
谢鹤年用袖子擦了一下鼻涕,阎薄琛把手拿到桌面上,缓缓拍了拍他的手背。
“我不会有事的。”
就算是天塌下来,他也是顶在上面那个!